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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容凡喃喃询问。“我昨天都说了,那吴小姐对我没兴趣。”傅温礼说着不禁轻笑:“人家喜欢的,可不是我这种类型的。”容凡听出来他这话是在内涵什么,本想伸手去掐傅温礼,可对方没穿衣服,所以还是不太好意思。最后犹豫了一下,把手搭在了傅温礼的裤腰上:“你太坏了,昨天就知道她是谁了怎么也不提前告诉我?真的完全没想到。”“没想到什么?”傅温礼勾着唇不答反问:“没想到自己现在已经这么招人喜欢了?”“她喜不喜欢我,关我什么事啊……”容凡撅着嘴不屑地白了一眼,一抬头,却正好对上傅温礼脖颈之间凸起的喉结。周身被男性强烈的荷尔蒙气息所环绕,容凡下意识屏住气吸,心也开始跟着怦怦直跳。许是受此刻气氛所影响,暧昧的情愫已然占据了容凡的内心开始狂妄地滋长。哪怕是对方呼吸时胸膛的一次微小的起伏,也能在无形中撩动他的神经,叫他几欲疯狂。不知何处生来的勇气,猛然间,他踮起脚抬头对着傅温礼的下巴亲了一下。在傅温礼身体一僵,还来不及将他推开之前,他再次主动环上了傅温礼精瘦的腰,指尖滑动,顺着傅温礼背部的肌肉曲线描绘出优美顺畅的线条。“傅叔叔,那我招不招你喜欢啊?”傅温礼身上的温度和自己手心里的一样烫,容凡将自己送上去,身体却是在发抖。傅温礼挺背颔首看着他,眼底的情绪复杂,动了动唇却没有说出任何一句话。虽然很难,但他最终还是敛了心神,将手伸向后方,卡在了容凡的手腕上。意识到他要将自己推开,容凡心中惊惧,就像是誓死守卫着自己的领地一般收紧了臂膀。耳边传来了傅温礼的低叹,就在他正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猝不及防地,不远处的门缝外,突然传来了一声成年男子咳嗽的声响。傅温礼循声望过去的时候下意识背过身把容凡护进了怀里,眯着眼打量了一番,看到来人是陆译忱后,神色更是说不出的凌厉。在陆译忱略显尴尬的目光当中,傅温礼把门合上,把人隔绝在了屋外,松开容凡走去柜前找了一件衬衣套上,之后系扣子、戴手表。待他完全将自己收拾妥当后,再回头一望,方才身后老老实实站着的小家伙早已没了人影,只留下未锁紧的那一道门毫无规矩地敞着,昭示着他逃在逃走的时候,究竟是有多仓皇。傅温礼从里间走出来后,陆译忱就气定神闲地坐在窗边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嘴边品着茶,用满含深意的目光盯着他,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傅温礼瞟了他一眼,走到办公桌前:“把你脑子里那些废料收一收,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陆译忱才不会听他任何辩解的话,只相信自己眼睛里看到的,忍不住打趣道:“都说我平日里玩得花,这要搁以前我也就认了。”之后哀叹一声:“今天可算是给我撞上了,原来我身边这么些年还蛰伏着一个不显山不露水的。”“跟你一比我可是甘拜下风啊。”傅温礼的语气冷了下去:“不敲门随便进别人办公室,你还有理了?”陆译忱把玩着手里的茶盏,勾勾唇:“我要是次次都守规矩敲门,哪能看到今天这么刺激的一幕啊?”“我和许灿之前问你是不是喜欢容凡,你还死不承认。”陆译忱说着顿了顿,摇着头啧啧道:“我们之前还好奇来着,你究竟是不是性冷淡,这么多年身边连个人也不找。我现在算是知道了,你他妈是有特殊癖好,喜欢玩养成啊……”“陆、译、忱。”罔顾傅温礼面色不善的警示,陆译忱眯起眼,话音也变得耐人寻味起来:“给我说说,到哪一步了?”“他把热汤洒在我身上了,我只是在屋里换了件衣服而已,别的什么都没有发生。”“我没碰过他。”傅温礼面色平静地噙住一支烟点上,沉默了半晌突然又补了一句:“以后也不可能碰他。”在这儿坐了半天最后就得到这寓此言。么一句解释,陆译忱忍不住“”了一声,不甚赞同:“你在这儿说得道貌岸然的,那刚才你们俩那样算是怎么回事儿?”“哪样?”傅温礼明知故问,皱皱眉看向他。傅温礼自认为没有必要事事都向陆译忱解释得那么清楚,故而话总是说了上句没下句的。但陆译忱与他相识多年,深知他的脾性。他现在表面上看着油盐不进,暗地里怕不是早就对容凡动了心思。但动心归动心,两人的差距和世俗的目光就在这儿横着,因此又不得不生出了许多其他顾虑。陆译忱平日里最讨厌被感情这种事绊住手脚,不愿为此伤神。现在见傅温礼陷在局里,心下烦闷,他想了想还是出言提醒道:“阿礼,现在就算是个傻子也能看出来,你和容凡之间多少是有点暧昧不清了。我客观说一句啊,你如果真的不打算回应他对你的感情,那最好就跟人保持点距离,别再去招他。”傅温礼因着陆译忱这话,缓缓抬起了头。“我床伴这么多,但你看我,从来不碰像容凡这么大的小孩儿。”陆译忱说着也给自己点了一支烟:“他们这个年龄段的孩子,大多都没个定性。对一个人的感情就跟那海边的潮水似的,来得快去得也快。”“可能人家自己还没想好究竟要的是什么呢,稀里糊涂地,你把人家给招惹了。等过上几年万一其中一方后悔了,不管人家让不让你负责,你都成为了对方人生中最想抹去的一笔污点。既不划算,想想还挺缺德。”陆译忱说到最后,不知突然想到了什么,竟也陷入了沉思。傅温礼灭了烟,走到窗边,盯着书架上容凡那张毕业时的照片愣了许久。恍然间,似才反应过来,原来容凡对自己的感情会发展到今天这个程度,多半也是有自己纵容的成分在里面的。“你们之间是悖德的”因着宋淮早上给自己帮忙调部门的事,容凡中午刚好有时间,就叫他一起在员工食堂吃了一顿饭。容凡近来时不时总会觉得腹部隐隐作痛,故而饮食上倒是比以前注意了不少。戒掉生冷,即使不感觉饿也多少会喝上一些粥,不让肚子空着。宋淮坐在餐桌对面,看他与自己说话时总是躬着腰,询问过状况后还是提醒他应该去医院看一下。容凡借机向宋淮抱怨了几句,说大概率是因为实习生活太辛苦、累着了。之后顺嘴就提了提,问他在陆译忱那儿感觉怎么样。话题一转到这上面,宋淮整个人的状态明显都松弛了下来。他单手搭在桌面上,说话时指尖总是无意识地翘起来敲那么两下,看上去完全是一副很闲适的模样。容凡单手支着头,盯着他:“我看你还挺喜欢现在这份工作的啊,毕业以后干脆就跟着陆叔叔混得了。”宋淮闻言勾勾唇角,垂下的目光满含深意道:“喜欢啊,我可喜欢了。”说完之后想了想,又补了一句:“我肯定没问题,就看陆总愿不愿意要我了。”“真好……”容凡听着宋淮的话,不禁又联想到自己。一想到下午回去后不知道还有多少间客房需要整理,容凡就像泄了气的皮球提不起精神,趴在桌子上抱怨道:“这才过了一周,我就觉得自己已经要死了。”实习生在酒店最多待一个月,而容凡已经挺过去了一周。宋淮知道他还能撑得住,现在只不过就是借机吐槽吐槽,于是换了个思路给他打气:“要不要我给你说点开心的?”“关于容嘉鑫。”容凡原本对宋淮要说什么也提不起太大兴趣,结果一听见这个名字,眉头皱了皱,缓缓坐直了身体。“他休学了。”宋淮说道。“休学?”容凡听到这两个字更为震惊,忍不住追问:“为什么啊?”“不太清楚。”抛开自己不谈,虽说宋淮和容嘉鑫两个人没什么私人恩怨,但容凡能从他说话时的语气判断出来,他也是不喜欢容嘉鑫的。“是他爸爸来学校给他办的手续,经管系挺多人都看见了。至于原因……”宋淮说着顿了顿,难得露出点幸灾乐祸的表情:“那谁知道呢。”容嘉鑫休学的事情,就像是与宋淮茶余饭后谈论的无聊八卦,容凡一出食堂大门就将其抛在脑后忘了个一干二净。之后的两天时间里,真正令容凡头疼的依旧是客房部堆积如山的工作。吃饭时间依旧不固定、夜班照样要值,但唯一不同的是,傅温礼自从上次在办公室被陆译忱撞见那尴尬的一幕之后,就一个人搬回了家里,容凡晚上又变成了孤零零的一个人。傅温礼把司机留给了容凡,说是以后无论多早多晚,只要他想回去,跟人打声招呼就可以。容凡本身就不是喜欢麻烦人的性子,再加上没傅温礼陪着,在办公室的里间住了两天觉得没意思,就又搬回了员工宿舍。容凡这两天腹部的疼痛有些加剧的趋势,虽然嘴上一直说会留心,但也没有真的当回事去医院看过。直到当天轮他上下午班的时候,实在觉得有些支撑不住了,才找人换了个班向经理告了假。可自己刚刚在宿舍的板床上躺了没5分钟,经理那头却又反过来联系了他。对方在电话里交待,前几日也是因为酒店工作人员的疏忽,弄脏了一件客人的高定衬衣。现在需要容凡去到酒店向南两个街区的一家干洗店里,帮忙跑趟腿去取一下。容凡躺在床上一个劲得揉着肚子,连说话都感觉很艰难,经理临时给的这差事他实在想拒绝。可耐不住对方一直在电话里催促他,说下午这会儿正忙的时候实在是抽不出人手了。况且那干洗店横竖也不远,来回不到半个小时而已,等他将衣服取回来依旧可以好好休息。容凡举着电话费力从床上坐起来,自知推脱不过,便硬着头皮无奈答应了下来。干洗店距离酒店尽管就十几分钟的脚程,但容凡身体不适,下楼后还是伸手拦了辆出租车。然而去的时候容易,回来的时候就相对没有那么好运了。他手里抱着客人洗好的衣物,蹲在路边等了许久,迎面而来的却没有一辆可以载客的空车。直到再次接到经理打来的电话,说客人现在急着要穿,问他取个衣服为什么这么慢。容凡闭着眼咬了咬牙,最终把电话揣回兜里,强忍着疼痛一路小跑回了酒店。待把衣服完好无损交到经理的手上,容凡整个人虚弱得几乎已经站不稳了。说话的声音气若游丝,但因为过度奔跑造成的缺氧,嗓子里还在不停喘着粗气。经理见他脸色惨白、额头上还布着细密的汗珠,也知道他是累到了,言语上安抚了两句就让他快点回宿舍休息。可谁知对方这边刚一转身,容凡的视线却在几秒之内迅速变得模糊起来。他只觉得自己脑袋沉沉有一种想要往地上栽下去的冲动,故而扶住墙尽力保持着平衡。经理见事态不妙赶紧上前扶住他询问情况,容凡紧蹙着眉告诉对方自己肚子疼。然而这一声话音刚落,容凡却是眼前一黑,身体像脱了力被抽去骨头那般失去支撑,瞬间倒在了走廊的地毯上。宋淮这两天要帮着陆译忱核对几份销售部发来的业绩表,故而整整一个下午都和陆译忱待在一起,两人共处一室。接到客房部打来的电话,宋淮听清对方的阐述后瞬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腿上放置的几份文件散落了一地。电话挂断之后他将容凡被送去医院的事情告诉了陆译忱,紧接着没多犹豫,当时就让陆译忱联系了傅温礼。三个人一同到达医院的时候,急救室的门外已经亮起了红灯。穿着白衣的护士拿着一张同意书走出来,告诉他们:“病人现在被确诊为急性阑尾炎,需要做手术,麻烦家属来签个字。”陆译忱和宋淮互相看了对方一眼,虽然面上难掩担忧之色,但都站在原地没有动。傅温礼沉着眸子从护士手中接过了笔,目光下移。在同意书上看到需要填写与患者本人的关系时,笔尖顿住,不禁产生了犹豫。护士见状向他确认:“你是病人家属吗?”“我不是。”傅温礼的声音哑得厉害,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难言的疲惫感。护士从他手中抽走了同意书,坚定道:“请马上通知病人的家属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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