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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怀君一进门就看到这样的场景,穿着雪白衬衫的青年把一个中年男人按在地上揍,拳头一下下地往下砸,衬衫上沾着男人的鼻血。许昼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冰冷如霜,不像是在揍人,而是在平静地做一餐饭。年轻的凶神一语不发,空间里只有拳头捶在肉上的声音,和男人的痛呼。许昼转过头,看到门口愣神的文怀君,对上他震动的眼神,手下的力道不由自主地放轻了。又一次,又一次。被他看到自己这副样子。许昼瞬间慌了,身上的冰川一块块地融化绽裂,胸中空空荡荡,无处凭依。何天浩抓准了许昼晃神的机会,抬起手就想掐他脆弱的脖颈。文怀君两步跨过来,稳稳地制止了何天浩的攻击,一个眼神就让他不敢再动。他蹲下,毫不犹豫地把目光涣散的许昼按进怀里,大手用力地梳着许昼细软的发丝,一下一下。南怀里的人在剧烈地颤抖,呼吸急促沉重,像只断了线的风筝。像是一万把钝刀子割在文怀君的心尖肉上,肺叶被掐着、绞着。“没事了,没事了。”文怀君的脸蹭着许昼的额头,低沉的嗓音像雪一样落下。许昼紧紧攥着文怀君的衬衫前襟,脸埋在他臂弯里,他必须深深地呼吸,贪婪地把文怀君的那些气息都填进自己肺里,每一下都像是生命结束前的最后一次呼吸。手指蜷缩着又平展开,许昼呼吸渐缓,用力地把文怀君推开。他抬起脸,半边面孔被散开的黑色发丝遮住。许昼冷静地陈述:“你信了吗,我就是这个样子的。”胆小,暴力,敏感,哪里都很烂,不配你。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国际妇女节,祝宝贝们都开开心心,希望全世界的女性都得到尊重与应得的权利。“梁涛,嘶你他妈愣着干嘛,叫救护车啊!”何天浩捂着冒血的鼻梁,声儿都破音了。叫梁涛的男人“噢噢”地应着,慢半拍地从裤兜里摸出手机,好像有点犹豫。“不用了。”文怀君冷声道,“我叫了。”何天浩还没缓过劲儿来,嘴上不停地骂:“我-□□的…娘娘腔,真是个神经病!”他狼狈地爬起来,捂着肚子就朝许昼扑过去,完全失了理智,提着拳头要砸他:“老子今天非揍死你不可!”这句话足够让文怀君火冒三丈,他拧着眉单手就把何天浩掼在了墙上,眉间全是戾气。许昼不可能轻易揍人,无论如何都肯定是这个男的错了。何天浩刚刚被揍得头晕目眩,根本没意识到进来阻止他的人是文怀君,这会儿他被文怀君狠命一摔倒是清醒了点,目光直着:“文怀…文先生?”文怀君压根不认识这个人,但这世界上单方面认识文怀君的人太多了,所以何天浩叫出他的名字也不稀奇。“发生了什么,说。”文怀君像个班主任,抓了一堆学生打群架。梁涛站在旁边闭紧嘴,眼下的情况让他摸不清头脑,他决定能不掺合就不掺合。许昼也不说话,低着头摆弄手机,脑后的头发乱七八糟地翘了一个角,像个瘦弱的问题少年。何天浩搞不懂为什么文少爷跟天神下凡似的成了鸡毛蒜皮调解员,倒是突然回想起刚刚自己说的关于文怀君和文怀卿的大话,心说这不会是报应吧?说曹操曹操就到,说谁坏话就会被谁发现?当然,更有逻辑的猜测是文怀卿和文怀君今天有约,准备谈完事和哥哥见面,结果先让何天浩碰上了哥哥。何天浩心里还惦记着生意,虽然不清楚文怀君为什么会在这里,但文大少爷肯定是不能得罪的,自己这边肯定也是清白的。他两三秒做完权衡,思路清晰地说:“我们今天是来和文怀卿女士谈事情的,刚刚我就在这洗手,这人就突然过来把我揍了,我都不认识他。”文怀君略一点头,也不知道他信了没有,洗手间突然被打开,几个医护人员推着救护床进来,准备把何天浩扶上去。何天浩露出一丝迟疑,西国救护车出了名的贵,他这么点伤还不敢上。“梁涛,你报个警说明一下情况。”说完,何天浩又指着许昼:“你他妈等着赔医药费吃官司吧。”“我要服务员报过了。”文怀君说,“我第一次见我店里发生这种事。”许昼瞳仁一紧,瑟缩了一下。何天浩躺上救护床,笑着:“哈哈,原来是文先生的店啊…多谢照顾多谢照顾。文总那边……”他刚被推出去,就看到文怀卿一身休闲西装,踩着黑色细高跟鞋靠在墙边。何天浩艰难地撑起身子,愁眉苦脸:“文总,抱歉,我这……”“何先生,身体要紧。”文怀卿朱唇轻启,“事情我们改日再谈。”梁涛这会儿倒像是活了,跑过去和文怀卿攀谈,又是抱歉又是故作埋怨地,说他们真是倒了血霉,在洗手间碰上了个神经病。文怀卿听着,目光溜过文怀君,看到他身后的许昼,惊讶一闪而过,眉梢轻挑。噢,居然敢骂许昼神经病,文怀卿想着,你恐怕是不知道你会死得多惨。梁涛跟着救护车走了,现场就留下了文家兄妹和许昼。文怀卿穿着高跟鞋比许昼矮一点点,她二话不说就上前抱住了许昼:“昼哥,好久不见。”许昼虚虚地环住她,心中感慨:“好久不见。”许昼第一次见到文怀卿的时候,她还是个高中生。当时文怀君和许昼在外头吃火锅,一个梳着马尾、穿着高中校服的女生突然出现在他们桌边,鹿一般眼睛瞪得大大的:“哥?这是?”文怀君正夹着一大坨虾滑放到许昼碗里,他微侧过头:“文小姐,你不是要月考了吗?逃学?”“今天考完了!你根本不关心我…我跟同学来嗨。”文怀卿锤了她哥一拳,“等一下啊。”文怀卿背着书包哒哒哒跑到不远处一个圆桌边,那里围了一圈穿着校服的高中生,咋咋唬唬地笑着。文怀卿跟他们说了两句话,放下书包占了个位置,又哒哒哒地跑了回来。“坐进去点。”文怀卿拿胳膊肘怼她哥,文怀君不情不愿地往里挪了个屁股,文怀卿就坐到了许昼对面。“你好,我叫文怀卿。”文怀卿大方地自我介绍:“是他的妹妹,亲生的,同父同母。”文怀君在旁边扶额。许昼刚刚咽下文怀君给他夹的那块虾滑,心里虚得一匹。怎么突然就见家…家属了啊,赶紧想个说辞糊弄过去。“我是许昼,是文怀君的朋……”“男朋友?”文怀卿笑眯眯的,“我就没见过我哥用刚刚那个眼神瞧过谁。”许昼差点破防,文妹妹太猛了,十八层柜门都给她踹穿了。“昼哥比你帅。”文怀卿转过头看着她哥,斩钉截铁地下了定论。“那是,我男朋友当然帅。”文怀君一秒不歇地认了,语气里还带着神奇的自豪,也不知道怎么自豪起来的。“羡慕死了,我什么时候能找到这么帅的男朋友。”文怀卿苦着脸。“高考之前不许谈恋爱。”文怀君警告她。好吧,这句话没法反驳,因为文怀君确实是上了大学,这才交了第一个男朋友。文怀卿携起许昼的双手,认真托付道:“昼哥,我哥就交到你手里了,这是他第一次谈恋爱,请你多多包涵,不要心软。如果他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就给我打电话,我和你一起收拾他。”许昼开怀大笑,应着说“好,一定”,悬着的一颗心也稳稳落地了。这妹妹,能处。许昼从包里拿出来一个小盒子,里面装着他为学校义卖设计的一对木头耳环。两只耳环不对称,一边是方片状的檀木下坠着一小块琥珀,另一边是四只排列在一起的小木圆环。造型古典又前卫,像科幻电影里闪着暗光的土星探测器。许昼把耳环递给文怀卿:“如果你以后打了耳洞,不嫌弃的话可以戴着玩玩儿。”文怀卿打开看,爱不释手,这设计太独特了,别具一格又抓人眼球。文怀君脸都要黑了,许昼都没送过他什么手工作品呢,怎么就被才见一面的臭妹妹抢了先?后来文怀卿就到高三了,很忙,和许昼见的不多,但许昼时不时地就要文怀君带点小玩意儿给妹妹,文怀君只能黑着脸照做。然而飞机一晃,那个活泼可爱的高中女生就变成了叱咤商场的企业家。文怀君面色不虞地把文怀卿从许昼身上扯开,领着两个人往楼上走。好好的二人世界莫名其妙多了个电灯泡,文怀君状似不爽地问灯泡:“你来dawn谈事情,怎么不跟我打招呼?”灯泡扯了扯发尾:“是他们订的地方,我早上才下飞机,倒时差睡了半天,下午看行程才知道。”“何天浩和梁涛是西国这边一家供应商的产品负责人,我来跟他们谈订单和合同。”“再说,你万年不来这里吃,怎么突然……?”文怀卿说到一半看见许昼,又想到今天是情人节,悟了:“喔!”其实事情搞成这样,主要是许昼的责任,他控制不了自己。“是我先动手的。”许昼冷邦邦地说。“他们做了什么?”文怀君往许昼碗里叉了一块切好的牛排。许昼看了一眼文怀卿,欲言又止。他不想让文怀卿听到那样侮辱人的话语。文怀卿敏锐地注意到:“和我有关?没事,你说吧。我大风大浪见得多了。”许昼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录音放给他们听了。文怀卿没什么表情地听完了,脸上居然带上放松的笑意:“其实比这恶心许多倍的话我都听过,毕竟这年头挺多人都不相信一个女的能做到顶端…但是谢谢你帮我出气,打得好!”“一会儿警队是不是要来了,我把录音交……”“当然没有警队。”文怀君说,“没人报警。”许昼“啊”了一声。“放心,他们跑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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