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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蓝报了一串地址,问他:“你方便现在接他回学校么?”文怀君已经收拾好自己坐进车里了,答道:“来了。”“你是开车来还是打车来?”姜蓝问。文怀君顿了一下:“开车。”“那你停到那个叫t&x的超市前面就行。”西国公共交通系统不方便,所以不少学生都有车,这倒不稀奇,姜蓝只是想更方便地把许昼送上车。说完这句姜蓝就挂了电话。“让他来接你了。”姜蓝半蹲在许昼旁边,对他说。许昼大概是真的醉了,也半蹲了下来,和姜蓝视线平齐:“谢谢你!”这样透着点傻气的许昼很难见到,姜蓝哈哈大笑,转而收了笑意,警告他道:“等会儿你前男友来接你,你可不能让他对你动手动脚,知道吗?”许昼信息接收能力受损,愣愣地点头。姜蓝像老妈子一样絮絮叨叨:“等他把你送回寝室,你就让他滚蛋,听见了吗?”许昼睁着一双桃花眼,点头,“知道了。”颜羽庭已经被宋楚按进床里休息了,宋楚站在门口和三个人道别:“以后常来玩。”“谢楚姐。”周术语说:“我们走啦,拜拜。”许昼站起身之后竟然看不出什么醉意,眼睛亮晶晶地跟着说:“楚姐再见。”许昼稳步往前走,身姿挺拔像林中翠竹,手也不抖地按了电梯一层。姜蓝默默看着,不解:“你到底醉了没?手脚这么稳?”许昼回头朝她粲然一笑:“今天好开心。”周术语叹口气:“果然还是醉了,许昼从来不会这么笑。”姜蓝蹦出一句:“醉醒二象性,醉了,但没完全醉。”三人站在商店门口等许昼前男友来接他。“你们去吧,我在这里等就行。”许昼说。周术语摇头:“我们至少要看着你上车。”许昼站在马路牙子边上,伸着脖子往车流过来的方向瞅,身子不安分地前后摇晃,翘首期盼的样子。“总感觉我们在把羊往狼嘴里送。”姜蓝恨铁不成钢:“还是那种很想被狼吃的羊。”周术语拍拍许昼:“你要不要打电话问问他到哪了?”许昼指着远处一辆黑色的车,声音雀跃:“在那。”是情人节的时候文怀君载着他出去吃饭的那辆。“在哪?”姜蓝眯着眼,远处的车灯晃成一片亮光,许昼怎么看清的?过了几十秒,一辆车果然缓缓停在了路边,离超市有个几十米的距离。“他停那儿干嘛?”姜蓝皱眉,“不是说了让他到超市么?”许昼大力地抱了姜蓝和周术语一人一下,声音飞扬:“谢谢你们!我过去了!”周术语拉住他:“诶,我们送你过去啊,万一不是他怎么办?”“我没认错。”许昼看着他们,语气委婉:“他现在可能不太方便见你们。”姜蓝一愣,这是什么意思?她还没来及理解这句话,许昼已经往那辆车的方向快步走了过去,步子又快又稳,最后变成了小跑。文怀君开门下车,看着许昼在昏暗路灯下像一汪透白的月亮,俏生生地从远往近,眉眼鲜嫩而生动,黑白分明的眸子一瞬不瞬地摄着文怀君。“许昼”许昼最后几步像在云中飘,双腿发软地往前倾,伸手想去抓文怀君的臂膀。文怀君向前两步,牢牢把人搂进怀里,沉重的一颗心终于扑通落了地,扬起一片尘雾。暖热的身躯软软靠在怀里,许昼身上其实没什么酒气,反而带着一股清冽的春风的气息,慵懒柔甜。文怀君之前不知道风是什么味道,但他现在知道了。“喝了多少?”文怀君。许昼笑嘻嘻,双目潮湿:“没多少吧。”“醉鬼都这么说。”文怀君低笑,打开副驾驶的门让许昼坐进去。远处,姜蓝和周术语只看到一个男人开门下车,然后扶着许昼坐进车里,距离太远,光线昏暗,让人看不清他的脸。“许昼为什么说他不方便见我们。”姜蓝问。周术语瞎猜:“不会是他,长得太丑吧…?”姜蓝更离谱:“不会是有病在身,之类的吧…所以他们才因为现实原因分开了。我是不是错怪他了?”周术语不置可否:“我突然觉得他前男友对他还挺好的。”文怀君载着许昼来到他的宿舍楼下,许昼歪着头闭着眼,呼吸平缓,薄薄的眼皮上透出淡色的血管。“许昼,到了。”文怀君帮他解开安全带,许昼缓慢掀开眼皮,睫毛乱颤。文怀君替他打开车门:“你上去吧?”许昼四肢酥软,刚下车就差点绊了一跤,文怀君眼疾手快把人捞进自己怀里。大抵好朋友和文怀君还是有些区别,在文怀君面前,许昼彻底放开了,醉态毕现。喝醉了的身子慵媚地倚着文怀君,半天吐不出个字,只有炽热的呼吸喷在颈侧。文怀君心里一阵酸麻,缴械投降,只好半扶半抱着许昼,走到他的房间。推开宿舍门,客厅没人,又推开房间门,把许昼放到床上,枕边还躺着那只小熊。“我拿毛巾给你擦擦脸。”文怀君说,把被单抖开盖住了他的肚子。文怀君去浴室拿毛巾,却被许昼的书桌吸引了视线。桌上摆着一只陶土花瓶,十只晒干的向日葵高低错落地簇拥着,像复古油画。瓶边摆着两张文怀君的手写卡片,一张是和花一起送的,一张是和吉他一起送的。原来他都好好留着。心头漫过热流,文怀君绞干毛巾,回到床边,却发现许昼因为身上热,把被子掀了,身上衬衫的扣子也被他扯开了三颗,露出半片白嫩的胸膛,脖颈修长,若隐若现的锁骨盛着一小潭阴影。文怀君默念静心咒,努力把视线锁定在许昼脸上,替他擦掉脸上的汗珠。今晚的许昼乖得不可思议,纤瘦的身子陷在柔软的床褥里,白皙的一张脸现在也透出薄红,双眸半阖,睫羽颤动,每一丝细微的鼻息都清晰地落到文怀君耳畔,磨着他脆弱的神经。毛巾蹭过鼻尖,许昼一声轻哼,像软叶丛中的猫。这一声立刻让文怀君头脑空白,血液沸腾。“不舒服吗?”男人声音低得发哑。“唔……”许昼无意识地在被单上轻蹭,衬衫下摆撩到了腹间都不知道,露出一段细窄的腰。文怀君手指都在发颤,空气又热又黏,浑身冒着细汗,这画面太超过了,多看一眼他都要疯了。满脑子都是梦里的那些画面,许昼现在就毫无防备地在他眼前,柔软又无助,收起了所有的尖刺与锋芒,留下的只有清澈见底的纯和媚。想侵占他,想揉烂他,想把他一片片拆掉,嚼碎,再拼起来。脑中疯狂的念头叫嚣着这是大好的机会,就现在,拥有他,只有这样,才能让你知道他真的回来了,他仍然属于你。文怀君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仓皇起身。“我去放毛巾。”他急于逃离。然而两条手臂突然被拽住,许昼手上发力,文怀君没有预料,单膝跪到床上,整个人往下倒。两人贴到一起,滚烫的呼吸在咫尺间交错。许昼像是突然失了控,两条手臂缠上文怀君的后背,嘴唇贴到他耳廓,声线潮湿。他长吟:“热…”文怀君头皮发炸,半边身子都麻了,呼吸粗沉。偏偏那双手还不要命地慢慢往下滑,胸肌,腹肌,噼里啪啦引燃一串火星。然后,隔着几寸空气停了下来。文怀君猛地变了脸色,捉着许昼的双腕塞进被子里,单手撑起身,一瞬不停地去了浴室。冰水拍在脸上,顺着脖颈喉结流进领口,文怀君终于慢慢平静下来。等他再出来,许昼已经呼吸绵长地靠着枕头睡着了,睫毛安静地垂着,两条手臂伸在外面。文怀君叹了口气,再一次给他盖好被子,关上灯,转身出了房门,门锁轻轻“喀”地一声落下。以撒听到大门轻响,想来是许昼回来了,便晃悠着出来准备找他聊天。不料却看到半个高大而匆忙的背影关门而去,以撒瞪着眼睛说不出半个字。他那乖巧的东方室友居然带床伴回来啦?房间里一片黑暗,沉寂半晌,床上的青年突然睁开了眼睛,翻身坐起,不见半分醉态,眉头紧皱。许昼非常焦躁,握着自己手腕困惑沉思。自己都做到这个地步了,到底是哪里出了错?文怀君居然对他没兴趣了。作者有话要说:是谁戴着镣铐在跳舞。。送小天使一朵漂亮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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