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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瓶空了,文怀君堪称优雅地把那只空酒瓶放到地上,瓶底与地面磕出清晰的一声“叮”,和酒液滴在地上的声音同时响在沉寂的走廊里。“我为什么不戴你送的手表……你说为什么?”文怀君平淡吐字,“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后半句话像道鞭子,破风深深抽进董沐星皮肉。他董沐星长这么大,什么时候被骂过这种话?从来都只有他这样骂别人的份。然而面前站的是文怀君,董沐星毫无发脾气的资格,只觉得他彻底搞砸了,双腿都是软的。他这时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好像惹了一个千万不能惹的人。“许昼说他不在意,但我在意。”文怀君语气平静,像是在解释一道物理题的算法,“所以这瓶酒是我替他还给董先生的。”董沐星全身都在细细地抖,巨大的震惊与恐惧让他难以接受。他只能重复着问:“你就……因为许昼?因为他一个…普通人?”文怀君恼怒地蹙眉,不想再从董沐星这张嘴里听到许昼的名字。“我找过贵公司法律团队,我们之前的签好的项目已经解约,你应该几分钟后就会收到消息。”文怀君字字清晰:“你的团队以后不需要找我们团队了,你也不要再进渊文科技的大楼。”“解约”两个字狠狠捶在董沐星耳朵里,他下午刚刚错失与depose的合作机会,现在居然连到手的熟鸭子都飞了。他本来就在兄弟公司的竞争中处于劣势,加上两个合作项目的预计成绩,他才勉强能与其他人一博,然而就在这短短一天里,他受到的重创无异于飞鸟被折掉了翅膀。董沐星濒临崩溃,脑子尚未完全接受一切,嘴上先脱口而出:“我下午给许昼先生道过歉了,我道歉了两次,文哥你能不能别解约?我知道我做错了,我当时就一时冲动”“你是不是因为别的什么才解约?”董沐星语气急起来,“因为我们价格太高,还是工厂质检不过关?你说,我们都可以改。”“不是。”文怀君耐心地纠正他,“只是因为你对许昼做的事情、说过的话,我一丁点都忍不了。”董沐星最后一点希望也破灭,他哪曾想到文怀君居然会为一个人做到这种地步,居然明目张胆地公报私仇,这简直是天方夜谭。文怀君十几年冷酷得像是遁入了空门,让所有人都觉得文怀君对谁都不上心,眼里除了科研就是公司,他这次怎么会如此护着一个人?董沐星那些朋友终于回过神来,七手八脚地帮董沐星清理,神色各异地看着文怀君,但都掩着忌惮。他们刚刚也没说什么好话,要是文怀君连他们一起报复怎么办?文怀君本来也只打算杀鸡儆猴,借他们的口告诉圈子里的人,少再打他的主意,也休想碰许昼。这下他们也知道了,这个看起来普通的许昼,根本不是文怀君的什么小情儿,只怕是真正被他放在心尖上的人。文怀君看着董沐星,话却像是对着其他所有人说的:“说别人廉价之前,先想想自己是不是。”许昼慢悠悠地从洗手间回来,果然如文怀君所说的迷了路,好不容易找回桌子,却发现桌子空荡荡,文怀君不见了,连带着桌上的酒也没了。许昼略一思忖,还以为文怀君突发奇想跟他玩什么躲猫猫,便接着在餐厅里兜转。他远远看到文怀君的背影,欣喜地走近,眼前却是董沐星被泼了一身红酒的混乱场景,暗红的酒液顺着他的衣服往下淌,一眼望过去还以为是什么凶杀现场。许昼心头一跳,愣在原地:“文……”文怀君几乎是瞬间就转过身,两步走过来,大手遮住了他的眼睛,视线一片黑暗。“对不起,我小肚鸡肠且睚眦必报。”文怀君低声跟他说。许昼嗫嚅两秒,最终什么也没说,任文怀君带着他往回走。文怀君路上还递了一张卡给服务生,说抱歉弄脏他们的地砖,清理费他来付。许昼好像还是想说什么,文怀君以为许昼是要骂他,于是准备主动自首,试图合理化自己的行为:“我不是一时冲动,我考虑过了,这样才能让更多人知道我现在身边有人了。”“嗯,你身边有人了。”许昼并没有骂他,语气温和,顿了一会儿才说,“谢谢。”对于人们的轻贱与奚落,许昼自己早就麻木,但有个人痛他所痛,许昼承受的每一刀其实也砍在他身上。如果是什么让两人疼痛连心,那也只能是爱。回到酒店,许昼侥幸认为经历了晚上的一系列变故,文怀君早就忘记了“算账”这件事。结果刚出浴室,许昼就被文怀君抓起来抵在了墙上,双膝跪在厚毛毯里,许昼才后知后觉地慌起来。“来,如果下次再遇到这种事你怎么办?一条条说。”压迫感极强的声音落在许昼耳后。许昼后腰颤抖,艰难地分神出来回答:“啊啊……不能憋着。”文怀君的声音是与粗野动作不相符合的自持:“然后呢?”“要,要告诉你”答句飘摇的末尾,很快被一串起伏的呼吟盖过了。“乖。”文怀君赞赏道,“记住了吗?”许昼用尽最后一丝理智喘出“记住了”,内心咬牙切齿,无比怀念二十岁的文怀君。那时他尚且是个心思单纯的青年,只会直来直去,才没有这么多折磨人的花招。作者有话要说:许昼躺在床上生无可恋:如果能切换模式就好了…请五位小天使吃夜宵-w-猛男包夜好在今晚文怀君还算个人,念及许昼第二天还有活动要参加,便没有折腾太久。两人洗完澡出来就躺回了床,文怀君熟练地拨电话给前台,叫了份水果,许昼腰上的酸意还没过,挑眉瞪他:“这是我的房间,凭什么帮我叫客房服务?”文怀君示好地亲他,模糊着说:“给你补水,刚刚流了那么多。”一个枕头被狠狠砸在文怀君脸上,许昼羞得要死,文教授怎能如此口无遮拦,毫无底线。许昼的房间和同事们安排在一起,文怀君自己的房间在另一层。晚上回来的时候,许昼还提心吊胆的,生怕在走廊上遇到同事,许昼在电梯里就推着文怀君要他回自己的房间睡。结果文怀君死皮赖脸,不疾不徐地放话:“那我深夜再来敲你的门,到时候就不知道你同事会不会碰到我了。”许昼没辙,只能请狼入室,后果就是在毛毯上姿势凌乱地被摆弄了一个多小时。门铃响了,应该是服务生送来了水果,文怀君自觉地穿好睡袍去门口拿东西。文怀君刚拉开门缝,伸手出去,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道女声:“昼,来拿一下明天要见的合作伙伴的资料嗯?”门外根本不是服务员,文怀君眼疾手快地把门关上了,听到她又疑惑了一句:“我是不是记错房间号了?”许昼见文怀君两手空空地回来了,神色还有些不自然,便坐起身问他:“怎么了?”“……门外好像是你同事,一个女生。”文怀君说。许昼瞪着眼睛蹦起来,嘴里骂了句“卧槽”,手忙脚乱地穿衣服。“她看见你了吗?”“应该没看见。”文怀君答,“我很快就关门了。”文怀君有点不爽,许昼这样提心吊胆的样子,好像他们俩是非法的似的。好吧,虽然也没有完全合法,但至于这样躲躲藏藏吗?许昼可不想告诉文怀君说,因为你是我们项目的大老板,他们平时加班到深夜的时候经常一起骂你,项目还没结束,怎么能转眼就让他们看到你在我床上?许昼至今没有告诉文怀君自己在depose做渊文科技的项目,至少在项目结束前他不会说,他很享受纯粹的工作关系,可以让他客观地看到文怀君严厉工作的那一面。开门之前,许昼还争分夺秒去洗手间照了下镜子,确保露出来的部分没什么可疑的痕迹。许昼已经不止一次因为吻痕翻车了,他也不能再三摔在一个坑里。许昼深吸一口气,打开门,看到雀雁站在门外,手里拿着一叠资料,视线还犹豫地投在门牌号上。“嗨,雀雁,有什么事吗?”雀雁看到许昼开门,舒了口气:“我就觉得,我应该没记错才对…这是明天要用的资料,商务组那边帮我们打印出来了。”“谢谢你。”许昼微笑着接过资料。“噢。”雀雁又回想了一下,醍醐灌顶,看向许昼的表情都多了些惊讶和称赞。“昼,你叫了个猛男包夜服务?”许昼猛地咳嗽了一下。雀雁刚刚分明看到从门伸出了一条结实的手臂,小麦色皮肤,青筋明晰,指节修长。只是他很快就关上了门。“我还以为你是很内敛的那种东方人。”雀雁笑道。许昼回答得很艰难:“其实…我确实……”“噗。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多正常的事儿啊。”雀雁笑出声,“昂尔的服务质量怎么样?我看你这个就不错,你在哪家找的?”西国人在这方面确实比较开放,互相询问也没什么越界的,只不过这个“服务业猛男”是文怀君,他们的甲方金主,许昼头顶都要冒烟了。见许昼满面涨红地说不出来话,雀雁笑得更欢,心想许昼怎么把豪放和羞涩结合得如此统一的?“好啦,抱歉打扰你们了,明天见。”雀雁自然地道别,没忍住打趣道,“欢迎给我推荐猛男。”雀雁前脚刚走,送水果的服务生就到了。许昼一手拿着资料,一手端着水果走进卧室,就看到“猛男”正带着薄镜片,半靠在床边看平板。“她应该没看见我的脸吧。”文怀君问。“好消息是她没看到。”许昼啼笑皆非,“坏消息是,她以为你是我包夜包来的。”文怀君不要脸,带着许昼往床上倒,呼吸扑在他耳后:“那许先生对我的服务满意吗?”“不满意,太大了。”许昼拍开他,把资料放到腿上,“我看会儿明天要用的东西。”“你们明天还有会议?”文怀君不满地抱怨。“明天上午看秀,下午就见个有合作意向的公司,挺轻松的。”许昼安抚他,“明天之后就没工作了,之后有三天休假时间。”“太好啦。”文怀君像头被饲养大的老虎,热烘烘地拱在许昼胸口,“那等你看完资料,我们就计划一下接下来几天去哪里玩吧?”“好。”许昼应着,很快进入工作状态,不理文怀君了。许昼看完资料,信守承诺地和文怀君讨论接下来几天的行程,文怀君已经列好了一长串清单,兴冲冲地给许昼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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