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鸿一脸风尘仆仆,眼睛却亮得很,粘在他身上挪不开,又问:“肚兜呢?天儿越发凉了,得天天穿着。”
燕云潇撇了撇嘴:“朕是皇帝,怎能自己穿衣服?”
林鸿抱起他往床边走去。
燕云潇本想推开,可一月不见,他想自己该柔情一些,便伸手环住了林鸿的脖颈。
林鸿脚步一顿,低头吻上了他的唇瓣,两人双双滚在床上,如野兽般亲吻起来。
过了许久,林鸿主动放开燕云潇,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
“我在海集上找到一种丹药,能化解痛感,但身上会有轻微的痒意,算是较小的副作用了。”
燕云潇躺在床上,喘息微急:“我不喜欢痒。”
“总比痛好很多。”林鸿吻了吻他的额头,“好不好?”
燕云潇服下丹药,林鸿伺候着他梳洗,为他换上寝衣,系上肚兜。
子时一到,燕云潇轻轻皱了皱眉。
林鸿紧张地盯着他:“什么感觉?”
“唔……”燕云潇皱眉感受了一下,“痒,就像蚂蚁从身上爬过,但能忍。”
“这里吗?”林鸿捏了捏他的脊背。
“嗯,全身都痒痒麻麻。”
“我给你捏捏。”
林鸿说着,为他褪下寝衣,不轻不重地捏着他的手臂:“感觉如何?”
燕云潇眉心舒展:“捏着能舒服些,便感受不到痒意了。”
林鸿便给他揉捏着身上各处。
燕云潇趴在床上,两只手肘支着床,一边看书,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林鸿说话。
这个姿势下,腰身弯成了一张漂亮的弓,光洁的腰背一览无余,蝴蝶骨随呼吸微微起伏。脊背光着,只能看见肚兜的红绳,系成了蝴蝶结,缠在后腰。
林鸿眸色深沉,喉结上下动了动。
燕云潇翻了一页书,两条小腿支着,赤足悠悠然地在空中晃动。
林鸿握住他的脚:“脚凉,放进被子去。”
燕云潇皱了皱眉,回头看他:“不准凶。”
林鸿深深地盯着这张日思夜想的脸,轻声说:“这次会痛三天,吃了丹药后变成会痒三天。我有一种办法,能让你忽略这痒的感觉,用一种更直接、更舒服的感觉取代它……”
燕云潇何等聪慧,立刻听明白了他说的是什么。
“那晚雨打荷花,臣不是伺候得很好吗?”林鸿眸色深沉,“这一次,臣也会伺候得很好的,皇上相信吗?”
燕云潇合上书丢在一边,转身坐起,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