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羊离开医生办公室，并没有立刻回病房去，想出去好好想想。
中年人坐下后，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自己嘴里叼了一根，又将烟盒递给李牧羊，“来一根？”
“正要找你商量这个事呢，你们家是不是你做主？”
李牧羊对老太太笑笑。
反正不管做了什么事，都会有个结果，或好或坏而已。
下午13点还差几分钟，李牧羊来到医院。
我们一般医生的手术成功率是98%，但专家可以到99%以上，对我们来说，这多出的1%，就是提升了很大几率，对病人来说，是非常宝贵的机会。”
李牧羊听到这里，知道许医生，包括医院都是希望手术还是由专家来做，风险会更小。
他们或是保护人的生命，或是给人传授知识，或是将人从生死线上拉回人间。
而这边，吴老太太看到他进来，笑着先打了招呼：“娃儿，你来了。”
但既然碰到了，如果不去管，那便有悖他做人的原则。
他不知道这个年代的中华烟多少钱，反正知道很贵就是了。
李牧羊静静地听这个人说话。
李牧羊两辈子，对有些职业有天然的敬畏，老师，军人，警察，也包括医生。
许医生有点意外，刚才李牧羊看起来还很纠结，转眼间就突然这么坚定。
许医生没抬头，喊了声：“进来吧，门开着呢。”
“我就说嘛。”
世间不平事是很多，也不可能事事都救的了。
楼道里都是人，来来去去吵的很，他索性下楼，走出住院部，坐在外面的花坛上。
仔细一想，哦，原来就是那天在车上给他说好话的中年人。
仔细一看，原来是钱小雨。
吴忠实道，“莫不说即使在一个病房内，一般人也只会关注自己家亲属的身体，根本不会注意到旁边。
“那就好，整日看你们人换来换去，想找个具体的负责人，都不知道找谁。”
“牧羊兄弟，你不要客气，如果有什么需要我的话，你就尽管说，我吴忠实在这庆城市里，还算有点门路，也有些面子。”
“农历……”许医生微微思忖，“应该是五月二十五日。”
我很少看到你这样的人，或许是因为我本就是个商人的缘故吧，我身边认识的人，大多都是以利益为重，任何言语和行为，必须挂靠利益，从来不做任何没有利益的事。
当时救了也就救了，事情过去后，他也没太放在心里，这些天在家里干活，一直也没再来医院。
将手里带的一些东西放到床头柜上，问钱小雨，“琴琴呢？”
手术这边是难得的专家手术，肯定不能错过。
他敲了敲门。
换做是他，或许也同样无法看着一个有远大前途的优秀女生被生活硬生生拽进火坑里。
而且印象很深，要不不会这么久了，还能记得。
都是有大功德的人。
到的时候，母亲正在睡觉，一个穿着挺时髦的姑娘背靠着门，正坐在椅子上织毛衣。
等走到近前，她才抬头看是李牧羊，指着旁边的凳子说：“坐。”
“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