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有东西让她抓住。
“救命！”
本能的呼救。
几口湖水灌进了肚子里。
岸上，孟清然看着在水里挣扎的江晚，指尖轻轻地颤抖。
她应该赶紧离开案发现场的。
脑海里却有个声音在说：“留下来，看着这个女人是怎么被水一点点淹死的。”
“江晚！”身旁传来顾冥寒的声音，紧接着一道黑影跳进了水里。
他怎么又回来了？
孟清然面色发白，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顾冥寒水性良好，很快就把江晚从湖里打捞出来。
江晚面色苍白，躺在顾冥寒的怀里，毫无生气，黑色的头发一缕一缕的贴在瘦削的脸庞。
“赶紧给医院打电话。”顾冥寒喊了好几声，见江晚都没有反应，抬头对孟清然低吼。
孟清然木然的拿出来手机，拨通了120。
救护车来的很快，医护人员把江晚抬上了车。
看着顾冥寒要跟着一起上车，孟清然拉住了他，声音颤抖：“不要留我一个人在这里，我害怕。”
“那你跟着一起去。”顾冥寒伸手一拉，孟清然也跟着上了车。
医院急诊室。
顾冥寒和孟清然一起坐在走廊里的长椅上等候。
“怎么回事？”顾冥寒身上的衣服还湿着，转头看向孟清然，黝黑的眼眸里带着异样的情绪。
当时在湖边，只有孟清然和江晚两个人。
再往后的事情顾冥寒不敢想，也不愿意把这种事情往孟清然的身上靠。
“我也不知道。”孟清然说话的同时，眼泪不由自主的落了下来，声音哽咽：“路灯突然就黑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掉进了湖里，我当时吓傻了。”
她的神色诚恳，模样可怜。
顾冥寒盯了她半天，叹了一口气：“别哭了，那情况太突然了，你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不怪你。”
“人呛了几口水，没什么大事，母子平安，剩下的等着病人醒了之后再检查。”医生道。
她看了一眼顾冥寒和孟清然，又问：“联系病人家属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