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是，你这‘报恩’，它正经吗？”妲己又开始逗身后的萧琮玉。
萧琮玉和妲己一起四手拉着缰绳，听到这句话她不知道为什么就脸红了。
“可以（是）……”
这两个字刚出口，就好像说错似的，萧琮玉卡住了。又好像是喝水被噎了一下，好在这一个词说得很小声。就好像没听见一样，或者沉默了一会儿。
妲己见萧琮玉没有回答她，于是又问：“你这个正经吗？”
“哦……哦……刚刚没听见，我是说没听清。”
“完蛋玩意，好像说漏了，这个就不能装没听见了好吗！我说话都结巴了！”萧琮玉在心底暗骂自己。不过妲己很虚弱也没有太留意这个事情。
“看你，我都可以。”萧琮玉稍微平复了下来，“你真的没事吗？我看你的状态很差呢！”
“其实也没有什么，我就回魂了一点，一身修为也散尽了……”
两人在一匹马上继续飞驰，眼前是太阳渐落的光景，身边是疾驰而过的拿人寻欢乐的风。她们在整个队伍的中间，她们决定着接下来的方向，但好像方向早就已经被定好了。
萧琮玉接着问了一个自己好奇的问题：“你这些年哪去了？”
妲己没有回应她，她不知道从何说起。
萧琮玉见妲己没再说话，只有识相的不说了。
“你这样什么都不说的话，也没有什么事情，等回到辰颐，你得陪我喝酒啊！”
“好！”妲己痛快地答应了下来，“你看出来这个人不是我了吗？就是我现在的身体。”
妲己并不清楚自己正在说什么，她开始警惕地看向四周。
萧琮玉注意到了妲己的警惕：“你放心吧，你的两个小宠物都在另外的一个队伍里。现在没有什么人偷听你我的对话。另外就是，你得跳舞啊，毕竟你还去做过了勾栏……”
妲己没等她说完话就又给了她一下：“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勾栏没去过，但妲己确实跳过舞。
“好啦，知道了，我等你给我同等的消息。不然我这人好奇，是可不会轻易放过你。”
妲己有点发火：“我俩虽说看上去差不多大，但是我们种族不同啊。我比你大一轮，还是你师傅，你个没大没小！你看打！”
萧琮玉见妲己发火了，默默不说话，好像认错一般：“你就会欺负我……还有就是，打完天门山师傅要是没地方去。可以去我那里……”
妲己确实没有地方去。
“你作为国师的话可能不太好回去。我想可以做文官，进万柳书院先做学生。那个挺累的。也可以去打擂做武官，现在是一个谍报机构的也还不错。但是我估计你还不太行。我都会私下帮你。还可以……”
萧琮玉话突然就停了，这话她说不出口。
妲己本来也在想这个事情，手里还有林曦一个徒弟，还要帮助“她”回去和找林一可什么的。合理地歇歇脚也是可以的。
妲己跟随着萧琮玉的话想着这个问题，她很虚弱。但是也意识到了什么。
“快说！还可以什么！”
“你还可以进我的后宫……”
妲己脸红，压着自己的语气不然她能羞愤地骂出声来。
“喂！为啥不是让我给你当丫鬟，你要让我进你的后宫！”妲己声音都哑了。
萧琮玉有点磕巴地解释：“现在你是有点身份的间谍大人——绣衣御史。你现在虚弱，精力也不够。不太合适不说，杂事的话左边有沈公公，文官的话右边还有长孙桓。武官还需要打擂，离我太远我就保不了你了。你还会跳舞，所以……”
萧琮玉声音又变小了。
“你自己还会乐器呢！你说我？！你会画画还是一个淑女的样子！那么从武官直接进后宫就合理了对吗？！”
“你这是……讨厌……讨厌我吗？”
这次换妲己无语。
“我有很多的事情无法干涉，就间谍回去确实需要打擂，因为辰颐的武官需要实力证明。你知道的。后宫就只有……你是……第一个……”
“第一个女的，对不对？”妲己呛她。
萧琮玉没当一回事，依旧骑马驰骋：“……是第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