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琮玉听见林曦的话，她虽说没怎么懂。但看见她头顶的发簪，还有自己腰间挂着的香囊。萧琮玉心安多了。
“好吧，胡舟。等天气凉了点的时候我来给你做测试。”
“什么？”
萧琮玉话题变得太快，林曦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也确实不知道萧琮玉说的是什么测试。至于之前说的话题，他是打死也不愿意再谈了。因为实在有点……
“资质测试，你不是要找我学棍吗？之前我在战场上给你说的持、抱、举、背、夹、托。基本持棍手型会吗？”
林曦并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萧琮玉见林曦并没有反应，这也不是她今天的内容：“没事，之后我会教你的。今天做一些测试的内容，就比如什么力气什么的。”
“我力气小……”林曦有点心虚，他现在确实力气小。
“你比你想的要有力得多！”萧琮玉斩钉截铁地对林曦说。
但她的这句话显然并不是完全为了鼓励林曦而说的。这是她的亲身经历。
她接着说：“我当年还是小姑娘的时候，就是你师傅教我的本事。只不过她现在不怎么方便，而且我还愿意代劳。”
“那这么说，师傅对师娘很好咯？”
林曦又提起了这茬。萧琮玉听见这话，她也不好说。因为她还是觉得现在说这些有点不太好意思。因为谈论的人就在她自己的面前。
“她对我挺好的……少说我！对于你们这些妖来说的话，有‘野性’的话，那么就可以走稍微刚猛的路子了。”
萧琮玉强压着脸红，她拉着林曦坐在椅子上聊天。
“要不你跟我打一场，我看看你的水平？要不我让你一只手？”
“我打不过师娘你。”林曦回她，“我什么都不知道。”
“试一下，你要想学点本事。那么就要按着一点方法和计划来。我可以教你我的棍法。你能打出和我一样的棍。但我不想你这么做。”
“为什么？”林曦不知道自己在听什么。但热得很，也不能立马开始训练。这段等待的时间要是再把话题聊到她俩的事情上。那可真的就尴尬住了。
“像我者生，学我者死。如果你对于武学没有慧根的话，或者不把这些东西当成工具的话。那么就只能成为这些东西的毫无灵魂的载体。而且，你会过于套路。那么就会失败。也许之后你就明白了。”
萧琮玉第一次对妲己说这些话。她有点在爱人面前装大、出洋相的感觉。而且她知道的，她师傅能不知道？虽说萧琮玉说的都是她自己认可并执行了很久的自我规范，但她的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
她十分紧张，这个学员着实有点特殊。
林曦确实没有听懂。虽说之前在电视里看了一些讲这些内容的电视剧。但他当时显然是没有看懂的。只有一面之缘的东西，要是不常常去见面，那只能是不被理解的被一直遗忘下去。
林曦猛地想起萧琮玉的这些话他似乎在哪里看见过，或者在哪里听见过。一种既视感油然而生，之后他会伸手拉住萧琮玉的手。但他不知道为什么。即使对于之后的牵手现在他想不到的理由。
萧琮玉见林曦发呆了，便拉住她的手耐心地问：“你怎么了？”
林曦身体一震，这个画面还是成真了。
“没什么。就好像明白了一点师娘说的话。有些时候我对其他人说话呢。他们总是理解不到我的那个点。我得解释。这很正常。”
林曦接着说：“我向我妈妈学做菜，问出了‘怎样算弄熟了’的问题。她说的变色什么的答案。我觉得不怎么具体，也不是我想要的答案。虽说我不知道答案是什么。”
“你……”萧琮玉觉得这人和自己也有点像，她揉着林曦的手，“没事，不是套近乎的那种，我其实也差不多。”
“所以我俩是夫妻呢……”林曦猜测起了妲己喜欢她的理由。只不过不小心还把这心里话说了出来。
萧琮玉一脸红：“把爪子给我揉揉？”
“为什么？”林曦有点意外，也有点害羞。
“我是你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