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记忆吗?”
弗勒佐后仰,腰身弯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凌厉的拳风擦过正脸,他弹跳起来,从正踢去踹魏尔伦的腹部,却被抓住脚踝扔到空中,正和他意,从天而降,绞住魏尔伦的咽喉。
“爆炸之后就不记得了,但记得哥哥和失忆的我说的那些事。”
就是兰波死后一年,魏尔伦前往横滨,抹除中原中也的羁绊,想将他带离日本的故事。
弗勒佐用的力气大,魏尔伦甚至能听见喉骨嘎吱作响的哀嚎声,血气上涌,耳畔嗡鸣,他抓住他的胳膊,用蛮力把弗勒佐从身上摘下来,然后抬腿一个顶腹,踢在弗勒佐肚子上。
“段落性恢复?我听说过因为受到打击过大而出现的记忆错误,你这种不属于大脑的自动欺骗吧。”
这一下太重了,弗勒佐闷哼一声,喉口腥甜,他很快落地,将鲜血咽了下去。
“不,那是神明的力量,我来就是为了告诉哥哥你这个,我不能恢复记忆,否则神明会降罪。”
见他瞬间恢复了最佳状态,扶着作痛喉咙的魏尔伦无奈:“你的恢复速度也太无赖了,加德。”
这还打什么。
“先回答我,哥哥。”弗勒佐直勾勾盯着他:“你离开研究所后都做了什么?”
魏尔伦一挑眉:“什么也没做。”
弗勒佐双手交叉在胸前:“不信。”
魏尔伦头疼:“在你眼里我是个谎言连篇的人吗,加德?”
“……那倒不是。”弗勒佐回答:“是因为我身上发生了好几次意外,奇怪了,如果不是哥哥做了手脚,那是因为什么?我的记忆恢复总不能是开花结果这种自然现象吧。”
“沉默太明显了!”魏尔伦没好气的喊道:“如果你说的意外是恢复记忆的话,那确实是我做的,我让兰波把他的彩画集里属于你的黏液都倒了出来,它们接触到空气后消失的很快,应该是回你那了。”
弗勒佐疑惑:“阿蒂尔身上为什么会有我的异能。”
“还不少呢,你调查的非法异能移植手术,总共经历了六年,兰波再次失忆加入那个组织后就一直在使用你的异能,到现在还剩下了接近半吨的量。”
“……”
六年,半吨。
弗勒佐扶着脑壳,觉得荒谬。
他当年是把自己榨干了,给阿蒂尔储存?
“我闲的?”
弗勒佐明白了当初失忆的自己为什么会想吃了外科医生了,那是能量流失过多的绝望。
“我怎么知道。”魏尔伦用看傻子的目光看弟弟:“我和兰波的记忆也出现了问题,我们都不记得你把异能给兰波的画面,同样,两人讨论了几个小时,也没想到你这么做的动机。”
“对了,你刚才说你不能恢复记忆?可兰波出国了,你在干什么,加德。”
弗勒佐已经在向外释放异能了,大量透明粘液悬浮在空中,很快凝聚成一个巨大的水球,尘埃一个不剩的被黏液自带的强腐蚀性吞噬,空气清新了不止一个度。
“我想试试能不能把记忆输出来。”
“……你以前没给那群法国人放过异能吗?”
“有啊,他们想试我的异能极限,我放过,大概能融化掉凡尔赛宫。”
“那你为什么会有记忆会和异能一起留出体外的想法。”
“对哦。”弗勒佐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收回异能:“异能回归应该只是个契机,和记忆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