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如此喃喃着,某主君一脸面无表情又抖了一下羽织,然后双手一掀一反,直接就把衣服罩在了身上。
“我就试穿一下,效果也没什么吧?”
郁理是真的这么想的,一时兴起穿着玩,鹤丸这羽织是真好,这次有成的机会在不如就上身试一下,之后就换回来。
愣是没料到,就这么短的一段间隙里还给翻了船。
“主公,你在哪?楼下好多人都叫你跟他们一起……”快速跑上二楼找人的鹤丸国永轻快的招呼声止步于他站在门口望进室内的那一刻。
因为在卧室区试穿不过瘾,干脆客区等身镜前左晃右晃羽织效果的郁理:“……!!”
震惊和错愕的一对视线相撞,磁撞出窒息后的死寂。
有什么比偷穿别人衣服时被当事人场撞更尴尬的场面了吗?
有!
那就是他还是自己今天的近侍!
“嘭!”
惯常着的障子门无风自动,非常用力地合上,直接将还没反应过来的某鹤在门外。
三分钟后,是一身金红打褂的主君脸色平静地出了房门,的手里拿着已经重新叠好的羽织,慢慢朝这边过来。
“咳,主……”鹤丸咳嗽一声,想说点什么时胸口就被推来了那件羽织。
淡雅的香气突然逼来,一张近距离更加瑰姿艳色的玉容同时逼近,表情似阴森逼人实际上更像是恼羞成怒,对低声威胁:“刚刚什么都没发生,你也什么都没,明白吗?”
捧着被外借了几月的羽织,鹤丸紧抿唇用力点头,身形微颤。这到底是因为惊吓还是憋笑,只有当事鹤自己知道了。
而郁理那边,在发动完“主公说你不知道你就不知道”的老板技能后,秉承着“只要我不尴尬尴尬就不存在”的厚黑精神,像没事人一样下了楼。
这等心理素质放在以前那是想都不敢想,死宅期的郁理能立刻挖洞把自己埋了,而不是像在还能回头威胁当事刃逼他封口。
但要说一点影响都没有,那就是骗人。
至少慌和尴尬都是有的。
慌的是人设在鹤丸面前翻车,虽然问题不,也够打破他对自己的以往印象了,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而尴尬什么自然不用多说。
鹤丸概也明白郁理这会儿不乐他总忤跟前,非常识情识趣地跑远了,也让郁理松了口气。
正月里午后的节奏要更舒缓,特别是吃过御节料理,腹中饱食的家都懒得动弹。
在广间里坐了把小时的郁理也趁机睡了午觉,说实话正月之前全本丸都忙得不轻,这会儿享受劳动成果了懈怠一下也是应该的。
这几日过得十分惬的午休也是格外舒服,一睁眼已经快要下午四点了。
“鹤丸那家伙,这点都没来叫我吗?”想说这近侍有点失职吧,想想上午的尴尬事郁理觉得自己也说不出口,干脆揭过了。
下楼在檐廊上,此时的本丸安静的仿佛上午的喧闹都是错觉一样。
郁理倒也不外。
这点该热闹的劲头都闹得差不多了,除夜那晚的年夜饭他们闹得也不轻,今晚正月还要继续宴会,估计都在养精蓄锐。
郁理借着寒风吹散刚睡醒的浊气,不时能听刀剑们猫在屋里活动的欢笑声,不由也跟着勾起唇角,想继续逛一逛的兴致就更高了。
“啊,主公!”
路过源氏院的时候,郁理碰到了刚从屋里出来的膝丸。薄绿发的太刀在时露出了很高兴的笑容,一双长腿不自觉地往这边快速迈了几步。
“您这是又在散步吗?”
郁理这几天闲人当下来,全本丸都摸清了没事喜欢转悠本丸的爱好。
在被膝丸这样问,也是笑着点头:“下午好,膝丸。”
双刚打了招呼,那边还没来得及上门的房间门口钻出了一颗金色的脑袋。
“哦呀,是主公啊。”正是听到声音的髭切,也没等郁理口,他就继续道,“我刚刚还和弟弟说着要不要给您回年玉的事,没想到本人正好就来了呢。”
诶,给年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