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离开。”谢珩冷冷地回绝道,他把邀请函扔还给伯恩,将伯恩关在门外,顺便施了个法术隔离了房子与外界。
被赶出去的伯恩丝毫没有生气,他站在门外轻笑一声,将邀请函塞回原处,悠哉悠哉地往光明神殿走去。一路上人们纷纷向他行礼,他回之以微笑。
光明神与黑暗神,这世外之人,果然如他想的那样有趣,比皇权和神权的博弈还要有趣。
谢珩一点儿都不觉得有趣,他抱着委委屈屈还有点生气的江泊舟温声哄着。
“我也想当光明神的教皇。”江泊舟低着头沿着谢珩衣服上的纹路作画。
谢珩不是很理解自家人的这个想法,“舟舟为什么会这样想?”
“我想站在离你最近的位置上。”江泊舟非常小声地说。
谢珩愣了愣,突然笑出声,“舟舟,你不要想岔了。”
江泊舟抬起头,有些茫然。
“教皇也许穷尽一生都见不到光明神,哪有你离我近?”谢珩弹了弹江泊舟的额头,试图把走进歪胡同里的爱人拽出来。
江泊舟恍然大悟,又把头扎进谢珩怀里。伯恩果然还像万年前一样讨厌,害他在神明面前出丑。
“来吧,要不要感受一下更近的距离。”谢珩捧起爱人的脸,轻啄脸颊的酡红。
“嗯……”江泊舟的脸似乎更红了些。
伯恩带来的影响仿佛告一段落,但黑暗神可是个非常记仇的主儿,暗搓搓地给伯恩下了好几个无伤大雅的绊子,谢珩乐得看热闹。
可谁知这一不注意,火就烧到了自己身上。
谢珩一觉醒来惊诧地发现身体不听他的使唤了,甚至无法开口说话,而站在床边的舟舟笑得像只偷腥的猫,他还能不明白过来这与爱人有着莫大的关系?用眼神示意道:舟舟这是做什么?
“冕下足智多谋,眼中满是智慧的光芒,难道猜不出这是怎么回事吗?”江泊舟把手放在谢珩下巴上,轻轻挠了两下。
谢珩感受到痒意,想躲开却受制于不听使唤的身体。
“原来冕下也有猜不到的东西,这可真让我有些难办。”江泊舟脸上带着压不下去的笑容,抬起谢珩的脸。
江泊舟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地恍然大悟,“我忘了亲爱的神明冕下似乎没有办法说话,不过没关系,接下来的事情也不需要冕下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