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夏还是在沈乐橙疯狂给她打电话，才知道自己上了热搜。
那一刹那，虞夏有点儿懵，“我和凌彦？什么时候？”
沈乐橙：“……就是我们昨晚聚餐吃饭。”
“可是，我们聚餐不是一群人吗？”虞夏问。
他们聚餐有十几个同学一起，有男有女，全都是同学。虽然有些人虞夏不是很熟悉，但大家凑一起也能说几句话，而且他们和凌彦关系很好。
沈乐橙：“就是后面，大家都吃好了喝好了，凌彦送我们走的时候，司机还没过来，然后跟我们说了几句话那会被拍的。”
她看照片，应该是那个时候。
虞夏眨眨眼，“但你也在啊。”
沈乐橙：“……最后两分钟，江繁给我打电话了，所以我走开了一点啊。”
虞夏懂了，黑粉和狗仔，可能就借着她和凌彦单独相处的那两分钟看图发挥。
无言一霎，虞夏揉了揉太阳穴，叹了口气，“行，我知道了，我先上网看看情况。”
沈乐橙嗯嗯两声，“你记得跟李聿说一下。”
她提醒，“免得醋桶生气。”
“……”
挂了电话，虞夏先上网瞅了一眼热搜话题——也不知道是哪个钱没地方花的人，把她和凌彦的绯闻买到热搜第一，一点进去就能看到。
照片应该是找角度拍的，看上去确实有点儿亲密。可实际上，虞夏和凌彦说话时，中间的间隔还能站下一个戚希月和沈乐橙。
望着照片沉默几秒，虞夏第一时间给李聿打电话。
第一通电话，李聿没接。
她听着听筒里传出的机械女声，默默放下手机，给他发消息。
虞夏不觉得李聿会因为这件事跟自己生气，但她也不想跟李聿有这方面的矛盾，有些误会，还是第一时间说清楚比较好。
即便他相信自己，该说的也得说。
消息发出好一会，李聿也没回。
虞夏盯着手机发呆，有点儿不安。理智告诉她，李聿不可能因为这点小事不理她不回她消息，可是他又很少出现这种，电话不接，微信不回的情况。
虞夏正胡思乱想之际，手机震了震，是以前的同学给她发来的消息，问她和凌彦怎么回事。
虞夏没回。
熟悉的不用问都知道她和凌彦是假的，至于不熟悉的，她说什么别人也不一定会相信。再者，她已经看到向珊他们几位同学在班级群澄清了，说吃饭的不只是虞夏和凌彦，还有他们。
江繁甚至默不作声往群里丢了一张大合照。
虞夏恹恹地垂着脑袋，准备再给李聿打一次电话时，他电话先来了。
“喂。”虞夏连忙接起，“李聿，我……”
话还没说完，那端传来李聿清沉的声音，“刚刚在忙，怎么了？”
虞夏：“……你没看新闻？
”（）
看了。李聿走到安全出口，垂眼看向楼下，眉梢轻挑，给我打电话就是为了说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