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个台就能有五位数的收入，陈然是有些心动。可他也是底线的，自己明明还不是世界冠军，却打着“世界冠军”的名头去站台，这个钱挣得有点良心不安啊。
就是因为你没表明“东洲中学学生”的身份。
比如东洲市的许多房地产公司的老板都是本地人，也和官府里又各种千丝万缕的关系。
然而事实是残酷的，这所985高校的学生都忙着学习，哪有空去围观这两个男、女顶流，搞得他们自己也尴尬不已。
“没什么……”陈然岔开了话题，“你其实运气还不错，至少对方不是诈骗团伙。”
在互联网刚兴起的那段时间，两个相谈甚欢的网友不惜奔赴千里只为见一面（来一炮）的事情时有发生，也算是这个年代的潮流。
他有手机，但周婧没有，加上这个年代QQ也没流行，两人之间就没什么联络方式。
“算了，以后有机会再说吧。”陈然还是婉拒了，“我马上要去冬训了，可能不会留在东洲市。”
ATP新西兰奥克兰250赛的外卡！
教务处的领导也是立即表示大力支持，并语重心长地“告诫”陈然：以后在国际赛场上得奖了，一定要提一句我是东洲中学的学生。
正事要紧，陈然已经没功夫听他继续闲扯，便站起了身子。
这是公司对陈然的诚意。
……
“对方不好看？”
看来又要跟学校请一个长假了，因为陈然不想休学，休学的话等于要留级，那只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请长假，然后期末考试的时候，意思一下来走一个过场。（这是必须的，以前许多国足和男篮的球员，就是期末考试去露个脸）
陈然也注意到了，以前的周婧除了上课外，平时不戴眼镜，但现在走路时也戴着眼镜，看来这度数又深了不少。
其实重点高中的学生基本都忙于学业，不怎么会去追星，即使看到陈然这个学校大名人，也只是远远好奇地望了几眼。
等到十余年后，一些大型的全国性地产公司纷纷进军三四线城市，这些本地的地产公司基本就顶不住了。
“嘿嘿，那你请我吃一顿也行。”
不过许多漂亮的女生会在高中毕业，或者大学时期选择激光手术。
人妖是对互联网上那些男扮女装家伙的统一称呼，但在2002年这个词语似乎并未流行。
“原来是人妖！”陈然也被逗乐了，其实这个年代被坑的网友又何止孙凯一人呢。
“本来以为跟你同桌，能够经常吹吹牛，谈笑生风的，结果天天一个人坐。”
他本来都计划好了，先指着陈然对女网友说，这个网球明星是他哥们兼同桌。然后当天晚上一切就水到渠成，懂得都懂，没想到却是这种结果。
“这个女网友竟然是一个男的！还说当时故意男扮女装逗我玩，结果没想到我真跑来魔都！”
“什么是人妖？”
“学生下次会注意的。”陈然闻言后，哭笑不得。
陈然去了一趟教务处，干脆表示第一学期里剩下的日子都要请假，届时期末考试的时候会来露个脸。
“大明星，那些人走了？”
至于二十年后为何资金链会断裂还上了征信？
第一是整个大环境不太好。
孙凯有些悲伤地继续说着，似乎是在回忆一段“痛苦”的经历。
他还隐晦地表示，陈然在夺得魔都ATP挑战赛冠军后发表演讲感言时，校长他老人家有“那么一点点”不开心。
随即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又鼓起勇气说道：“陈然，你把你手机号码告诉我，等我买手机了发你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