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珹听着他这次的答案，蓦的，心情好了起来。
“也不是每次都考第一次。”他道。
“那是，高三上学期最后一次月考被我超了五分，你成了年级第二。”
想到这儿林清枫就生气，操，自从高三贺珹转到他们班，他就再也没拿过第一次，一直被贺珹压着打，好不容易这一次超了对方，结果还传言贺珹考试那两天生病了！状态不好！
简直没把当时的林清枫给气死。
即使现在想起来，林清枫也觉得心气不顺。
“你那次考试是生病了吗？”他求证道，“状态不好，影响了你的发挥？”
“没有。”贺珹语调淡淡。
这是真没有，他固然有考试时状态不好的时候，但不是那一次。
“真的？”林清枫很怀疑。
贺珹点头，“我骗你有什么好处。”
这倒也是，林清枫这才觉得稍微舒服了些。
他这么多年，一想起贺珹就想到这件事，就想知道他是真的实打实堂堂正正的赢了一次，还是纯粹是因为对方状态不好，他胜之不武。
现在，他总算是安心了。
贺珹看着他脸上偷跑出来的笑意，觉得有些好笑，“你该不会这么多年一直惦记这事吧？”
“怎么可能！”林清枫拒不承认。
“那你当时为什么不问我。”
林清枫：……
还能是为什么呢？
不就是贺珹给他造成的冲击和杀伤力太大了，以至于他自己也觉得他可能真的胜之不武，生怕他一问贺珹，之前那知道自己重回年级第一的喜悦瞬间成了一种滑稽。
也就是现在，他们都长大了，告别了学生时代，他才能终于问出自己这个疑惑。
不过这话肯定不能告诉贺珹啊，因此林清枫转移话题道，“你别打岔，现在不是和你追忆往昔的时候，是让你脱！你快脱！”
贺珹：……
贺珹哭笑不得，哪有一早上起来，就让人脱裤子的啊。
“或许我能有幸知道你让我这么做的原因？”
当然是比大小了！
不过林清枫不想告诉他，——不然要是贺珹也让他脱怎么办？
他只想自己私自肉眼比比，不想真刀实枪的和贺珹放在一起比。
“反正你照做就行了。”
贺珹简直拿他办法。
这事要换成其他人，他根本理都不会理，但对方是林清枫，贺珹就有些没辙。
“真要看啊？”他确定道。
林清枫点头，“当然。”
“好。”
贺珹说着，就将手放到了自己的腰带上。
他轻轻一拉，腰带松开，露出了漂亮又流畅的腹肌。
林清枫忍不住瞄去，草！竟然比照片上还好看！
林清枫再次嫉妒了起来！
贺珹将手放到了内裤边缘，问他，“最后一次，确定要看？”
“废话。”林清枫倏地有些不太自然起来，“你快点，磨磨蹭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