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知今微微一笑。
银蓝光芒重新席卷,魔气被压倒。
扶楼的手?腕被抓住,圈得很?紧,闻知今能感?觉到扶楼跳动的脉搏,跳得很?快。
屋内陈设过于简单,甚至能说是简陋,几把椅子,一张木桌,唯一引人注目的是那一张比雪还白的床。
扶楼进屋后,全程绷着脸,充分表明了魔尊的不爽,目光快速在四周巡视,像在找人。
“尊主?。”闻知今喊他,笑得很?勾人。
扶楼:“干什?么??”
脚踝兀的被抓住,冰冷的感?觉一瞬间从脚踝处往外散开?,扶楼看到闻知今幽深的眸子。
像是千丈崖不见底的魔渊。
闻知今温良的外表被他自己亲手?撕烂,脚踝上飞速攀爬的金色咒纹清清楚楚地告诉扶楼,闻知今此刻在做什?么?。
“你敢囚禁本尊?!”扶楼摁住闻知今的手?,眸子里满是不可置信。
闻知今轻而易举地躲过扶楼的手?,然后反压住,指尖暧昧得在扶楼手?背上抚了又抚,答非所问,“尊主?刚刚轻薄我,要怎么?算?”
扶楼咻然将?闻知今的衣领一拉,像是今天才认识这个一直病弱需要自己保护的剑修。
鼻尖撞上鼻尖,全是不渡天沉寂的风雪味。
闻知今温声?,“尊主?别生气,只是尊主?眼光太差了。”
“差?”扶楼气得发笑,此刻心里燃烧着熊熊大火。
魔尊一向所向披靡,向来被世人敬仰,从没被人说过差。
“眼光真?烂。”闻知今继续道?,此刻眼里也像是燃着焰,“地下的垃圾也被尊主?捡起来捧在手?心里。”
扶楼掌风凌厉,几乎要落在闻知今的身上。
可手?却被闻知今吻住,掌风碎在空中,金光点?点?。
然后是下巴,耳侧,鼻尖,唇角,碾咬厮磨。
扶楼软了腰,眼睛烧红一片,金色咒纹微微发烫,一动也不得动。
“像……雪。”冰凉的触感?,似乎能化在嘴里,闻知今声?音很?轻,眼睛愉悦地弯起来,薄薄的耳垂被含在唇间。
牙齿轻咬就带来一阵难抑的酥麻,像在往骨头缝里蹿。
扶楼骂他,声?音却软得像水,“你是不是找死。”
闻知今笑了一下,微颤的齿磕在耳垂上,扶楼一瞬间扭得更厉害,闻知今温声?道?,“尊主?别撒娇。”
扶楼悚然,耳尖通红,骂了句百年来没说过的话,“本尊撒屁娇。”
眼波流转,虽睁眼怒骂可依旧只能倒在他怀里,腰是软的,手?是软的,唇也是软的。
一抿似乎就能尝到千年不化的雪山水,融在唇齿间,还有微甜的回甘。
可怕的念头一瞬间涌出来,闻知今几乎压不住,他指尖抬起扶楼的头,在他唇边咬了一下,语气间滚烫的喘息,“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