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酒经常满嘴跑火车。
唯独在和沈酌推销自己的时候。
从不说大话。
他说自己做饭好吃。
那做出来的东西。
肯定平凡不到哪里去。
沈酌想不通。
猫儿子平时见他吃饭。
从不会黏上来。
怎么今天饭变成林清酒来做。
就连猫粮都不继续吃了。
非得跟被抽了骨头一样。
黏糊糊地窝在林清酒腿上?
果然儿子这种生物没啥用。
外人一来。
就把亲爹给忘了。
“怎么不吃?我尝着味道和平时的差不多啊,难不成我手抖,盐放多了?”
林清酒端坐在他对面。
一手握着勺。
一手撸着猫。
样子比他这个主人还要惬意。
沈酌面无表情地想。
等饭吃完。
就把这家伙赶出去。
他往嘴里塞了口饭。
脸色产生些许变化。
林清酒一直盯着他。
见状。
松口气。
“还有鸡翅呢,别忘了一起吃,我没弄太多,两个人吃刚刚好。”
说着夹了根炸得酥脆的中翅。
放到沈酌碗中。
这动作他在学校里不知道做过多少遍。
沈酌一开始会丝毫不给面子地直接把东西扔掉。
也不知道自己的态度是什么时候改变的。
他咬了口外层的脆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