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酌听不懂林清酒说的什么。
也没兴趣追问。
洗完脸坐到餐桌前。
碗筷什么的。
林清酒已帮他准备好。
“洗完锅你就给我滚。”
“今天雨比昨天还大了。”
“昨天怎么来的,今天就怎么给我回去。”
“我太矮了,水肯定都漫过我头顶了,你不想间接杀人吧,酌儿。”
捏着白瓷勺的手紧了紧。
“我想直接杀人。”
“没事,过了几十年,你就能非典型直接杀人了。”
沈酌不问。
直觉又是什么屁话。
他不问。
不代表林清酒不会补充。
“到时候你万一死我前面了,我肯定会立刻自杀下去陪你的,那词怎么说来着,殉情,欸,对,殉情。”
“……”
再难听的话都赶不走的家伙。
真就间歇性耳聋地赖在了家里。
沈酌说其他的。
他肯定会第一时间回答。
一旦提让他滚。
耳朵马上就聋了。
沈酌要动手。
推搡半天。
别说把人推出门了。
简直跟推电线杆似的。
忙活半天。
除了自己累到。
对方什么伤害都没受到。
沈酌的脸色是从未有过的差。
“你真把这当你自己家了?”
嘲讽又嫌弃。
是社恐的人。
听到就会脸红羞赧到想钻进洞里的程度。
“我真的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