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点了头:“嗯。”
“我们附近有家精酿的餐吧,营业的晚。”梁折翻出手机,见到江顺发消息过来,也先划走翻出了导航,“挺近的,走过去五分钟。”
话虽这么说,导航也这么写,但这段路难得的难熬。
梁折从没感到陆清和他的距离这么远。
有心事儿的时候是这样。
陆清不说,他不说,等于俩人心里都藏了点东西,把距离拉远了些。
梁折挠了挠头,有些焦躁,但没办法开口。他俩就挨着走,到最后到了餐吧,俩人同时掏出手机,想要扫码等位的时候,手机边儿还碰上了。
“你看我,冒冒失失的。”梁折转了下手机,拍了拍陆清的肩膀,“你先扫,我出门抽烟了。”
说完也没怎么看店里,店员招呼也不应,直接推了门出去。
梁折这会儿不是说心烦意乱,靠着栏杆,就任着烟烧。
一有心事就会这样,单闻着烟味,他就能解压。江顺曾经说过他,说多浪费烟啊。但他总是笑,说这么多年带下来的习惯,改不了。
似乎烧着,连着压力一并都烧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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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会儿,他的手机响了一下,梁折叼烟往上一划,就见了江顺的消息。
江顺:哥们,刚给你消息咋不回啊,过几天有个艺术展去不去?
梁折:没心情。
江顺:以前你都爱逛那儿,今天咋啦。
梁折:没什么,我先不看手机了。
打完这句话后总觉得不太对,于是他低头,啪啪打了话。
梁折:对了,我今天见了个人,叫陆宛。
江顺:啊,你说陆清的弟弟啊。
梁折:嗯。
梁折:你知道他吗?
江顺:你都这份儿上了都不知道吗?
梁折:什么意思?
江顺:就前两年吧,在临近香水合作展的前夕,爆出了一点料。
江顺:具体是什么也不知道,回头我问问,总之我听业内人说,是他弟弟给闹的,好像是因为要钱还是什么,搞了不少小动作,杜撰了一些东西吧。
江顺:这事儿负面影响大,不过这两年过去,也好了不少。
见梁折没回复,江顺立刻打了几句话。
江顺:哥们你别慌,我正好有个朋友做媒体呢,我问问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