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官——这些年长的歌剧院主事人们看姬莎和拜恩的眼神都立即变得慈祥了,是那种仿佛看着一整箱闪亮亮金币般的慈祥。
对了,后面还有两个呢,长相都很不错,其中的女性虽然蒙着半张脸,但眼睛是极其罕见而美丽的湖蓝色,其中的男性虽然坐着轮椅,但外形也是极为出挑,说不定是什么身残志坚艺术家呢?
不知道他们还能给这座困境中的歌剧院带来什么惊喜呢?
慈祥考官A转向苜蓿和石青:“两位呢?是想表演点什么?”
因为是跟着姬莎拜恩一道进来的,他们也被默认当成了来面试的了。
然而,苜蓿亲眼目睹炫技现场后震惊且迷茫:我是谁?我在哪?我跟来干啥?
被这样问起后,她先是“啊?”了一下,然后解释道:“不……我们只是他们两个的……家属……我们什么都不会,啊但我力气大,帮忙搬抬也可以。”
慈祥考官们不信,艺术这种东西经常是靠耳濡目染的,既然都是前面那两个的家属了,总还是会有点底子的吧?
而且如果是以前面那两人作为标准的话,他们的剧院里也有很多人都等同于“什么都不会”呢。
于是慈祥考官B鼓励道:“要对自己有信心一点,唱几句来听听?”
苜蓿:“我真的唱得不好听……所以你确定?”
考官们:“确定。”
于是苜蓿随便拎了几句恰好听过还记住了的童谣,开始唱:
“小虫飞小虫飞飞得快才好吃露水……”
“露水甜露水鲜露水照出小虫的泡泡眼……”
姬莎:“……”
拜恩:“……”
如果不是还有歌词,他们根本都不知道苜蓿到底在唱个啥,这都不能叫跑调了,应该叫抽象派歌唱法。
而考官们?
考官们差点裂开!
前面的拜恩和后面的苜蓿,其中的反差让他们的心仿佛从路纳大雪山掉进了幽黑裂谷底-->>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