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我刚要问他,又有另一位警官进来:
“跟安西佳菜子女士取得联系了。”
“总算联系上了。情况如何?”
“我们带过来的确实是安西佳菜子女士的孩子,她也的确拜托家内女士在旅行期间帮她照顾孩子。两边提供的信息是相符的。”
“关于佐伯的事呢?”
“她好像不认识佐伯。总之,明天中午她应该就回来了,我们问她在那之前孩子要怎么办,她好像说:‘姑且先让她待在你们那儿吧。’”
“这是什么混账父母?把孩子晾在一边,拿警察局当托儿所吗?”警官粗暴地埋怨。
“好吧家内女士,辛苦您配合我们这么长时间。”
“我可以回去了吗?”
“是的。”
我做了个深呼吸,慢吞吞地起身。
“阿文呢?”
“他那边应该也快完事了吧。”
我松了口气,顿时踉跄了一下,身后的警官扶住了我。
“您要休息一会儿再走吗?”
“不用,我走了。”
我取过书包,微微鞠躬后离开审讯室。窗外天色已晚。走下楼梯,梨花坐在长椅上,一位女警官正握着她的手。
“更纱!”
梨花看见我便跑了过来。我蹲下来紧紧抱住她。
“梨花,这么突然,吓到你了吧?对不起啊,对不起啊!”
“我一点事也没有。你呢?你还好吗?”
梨花观察我的目光里浮起一层水雾,我将她抱得更紧了。“文君呢?”梨花问。
“更纱,文君呢?他还好吗?那些大叔要把他带走,他大吼着‘不要’,说自己绝不会去警察局,闹得很凶呢。”
“闹得很凶?阿文吗?”
“好像警官费了很大力气,才让他安静下来。”
刚才一直和我对峙的警官就站在我身后:
“我们说只是让他来做证人,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