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醉直砸了九十九个才停手。
祁醉抬眸看着于炀：&ldo;我都跟你表白过两次了，我的心意，你可不早就知道了?&rdo;
于炀心里涨涨的，眼睛有点红了。
&ldo;别的都无所谓，我早让这些人喷习惯了，生不起气来，但是……&rdo;祁醉放开鼠标，淡淡道，&ldo;他们不能侮辱你的纹身。&rdo;
&ldo;你的纹身是什么时候刻上去的，你知道，我也知道。&rdo;
于炀咬牙。
纹身的前一天，于炀无意听到祁醉将要退役并要把队长位置让给自己的消息。
于炀从来没想过要当队长，也没想过祁醉会退役。
于炀身处&ldo;前男友&rdo;这个尴尬的位置上，甚至都不能当面问问祁醉，怎么我刚来，你就走了。
祁醉垂眸，一笑：&ldo;说到底，还是我对不起你……&rdo;
&ldo;这有什么对不起……&rdo;于炀垂眸，&ldo;打了釜山的比赛，我已经知足了。&rdo;
&ldo;战队……我也会学着好好带。&rdo;
&ldo;反正……&rdo;
于炀拿起手机来，看着at了自己无数次的那条微博，有点难为情，&ldo;反正……其他人都以为咱俩是真的在一起了……&rdo;
&ldo;你的意思呢?&rdo;祁醉试探的靠近两步，握住了于炀的手，仔细观察着他的脸色，&ldo;要不要……跟我试试?&rdo;
于炀指尖有点凉，他局促道：&ldo;药已经让你扔了，没有药，我怕我……&rdo;
&ldo;……&rdo;祁醉无力，&ldo;我不是在说那个事。&rdo;
于炀尴尬的闭了嘴。
&ldo;还有。&rdo;祁醉皱眉，&ldo;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你还想用药?&rdo;
于炀难堪道，&ldo;我就是想试试，看用了那个会不会没意识……&rdo;
&ldo;但可惜，我对奸|尸没兴趣。&rdo;祁醉冷冷道，&ldo;我喜欢浪的。&rdo;
于炀脸颊爆红。
&ldo;试试接受我?&rdo;祁醉握住于炀的手臂，把人往自己身边带了带，他揣摩着于炀的过去，低声暗示他，&ldo;我不凶，也不会欺负你，我不会让你用任何奇奇怪怪的药，不会让你不舒服……&rdo;
于炀呼吸开始急促。
&ldo;我们循序渐进。&rdo;祁醉放开于炀的手，后退一步，笑笑，&ldo;至少我们牵过手了。&rdo;
于炀控制着呼吸，尽力调整情绪，有点恍惚道：&ldo;循序渐进?&rdo;
&ldo;嗯，今天是手臂，明天可能就是肩膀?&rdo;祁醉坐在自己桌上，拧开矿泉水灌了半瓶凉水，绅士的询问，&ldo;可以接受这种练习吗?&rdo;
于炀抿了抿嘴唇，轻轻点头。
祁醉心中大石落地。
祁醉正要再说什么，贺小旭上来了。
于炀狼狈的躲回自己电脑后。
贺小旭一边吸静心口服液一边飙泪：&ldo;祁醉你的这个狗日的……&rdo;
祁醉头大，忙不迭的躲了，愤怒的贺小旭跟了出去。
祁醉去找理疗师做按摩了，把贺小旭关在了门外。于炀则把自己关在训练室，手上凭着肌肉记忆练枪，脑子里都是祁醉刚才说的&ldo;练习&rdo;。
于炀有点微微的兴奋，他发现祁醉刚才在握住他手臂的时候，自己并没有太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