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牢眸中浮现疑惑，“可是他问了。”
“问了也不告诉他。”景煜说道。
“嗯。”蒲牢认真点了点头，“那以后不跟他讲话了。”
景煜摸了摸他的脑袋，“真乖。”
头顶没了那对儿小角，景煜总感觉好像缺了什么。
“头上的角怎么没了？”
蒲牢摸摸脑袋，不以为然道：“应该是坏掉了。”
肯定是坏掉了才消失的，上次景煜碰一下角角，龙就不舒服了好久。
景煜：“……”
看他头顶也没伤口，变成龙也没有哪里难受，景煜就也没有再追问。
之后，他低头看了眼终端上显示的时间，“还有十分钟，会有人来家里带你选衣服。”
“衣服？专门给我买的吗？”蒲牢眼睛都亮了起来。
景煜点头，“对，记得挑自己喜欢的。”
十分钟后，门铃响了，景煜起身准备去开门，蒲牢伸手将他按住，“让我去！”
说着，就小鸟一样扑到了门那边。
结果，把门打开，站着的人是何然，怀里还抱着盆蔫哒哒的草。
看见他，蒲牢刚想打招呼，就想起自己才答应过景煜不能跟他讲话，于是又把嘴闭上了。
跟他打了招呼却没得到回应的何然：“……”
怎么回事，那会儿不是还好好聊天着呢？
何然正想问他，给蒲牢选衣服的设计师就到了，手里还拎着装衣服的箱子。
他只好把地方给腾出来，抱着两株草跑去找景煜。
设计师跟景煜打了声招呼，就从箱子里拿出好几款衣服让蒲牢选，他一件件拿过对着镜子比量着看。
景煜看出他眉眼间的兴奋，就没跟过去，只把视线放到何然抱着的草上。
两株草已经被何然抱走有段时间了，这期间他一直都有在悉心的浇水，还不忘带它们晒太阳，结果它们不仅没发出新芽，甚至还都变的蔫哒哒的，今天更是一副看着随时都要枯死的样子。
何然愁的不行，赶紧抱来让景煜看看。
看过两盆草半死不活的样子后，景煜偏头看了眼正在挑衣服的蒲牢。
这两株草从变异区带出来后，景煜只在一开始找了花盆栽起来，剩下的浇水施肥，全都是小奶龙负责在做的，何然抱走之前，两盆草一直都生机盎然，似乎完全不受离开变异区的影响。
“先放去阳台，等会儿再看。”景煜跟何然说。
何然发愁但没办法，只好听他的先放回去。
一旁的蒲牢用余光发现景煜去了阳台，悄悄凑近了设计师问他：“有没有能让我变成女孩子的衣服？”
设计师正在整理衣服的手一顿，抬头看了眼面前美的雌雄莫辨的青年，神色有些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