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
祁阳配合着张开嘴，下一秒清凉的薄荷味进入口中，上车后祁阳依旧靠着车窗补觉，见两人又一起来的，程秋雨没忍住打趣道：“哟，小两口又一起来的啊？”
祁阳嗯了声，程秋雨来了兴致：“感觉怎么样？”
祁阳无语片刻：“谁告诉你我下面的？”
“这还需要告诉？”程秋雨的目光在祁阳和江弈之间巡视，“看都看得出来，你哪像上面的？”
祁阳冷笑道：“老子铁1。”
程秋雨“嘶”了声，不确定的看了看江弈。
“他想，就可以。”
……
“路辰！”程秋雨转头就找上路辰，后者抬手将蹭着自己的脑袋撑开：“你想都别想。”
自从上次程秋雨问过上下问题，祁阳后来也有在网上查过了解的一些知识。
“我怎么不知道你是上面的？”
江弈撑着头看着他，祁阳红着脸道：“怎么你还想让我当零？”
江弈轻笑一声，贴进祁阳的耳边：“没有，昨晚好棒。”
妈的。
祁阳感觉全身都烧起来了。
周末两天老师把卷子改完，成绩已经出来了，早读一下课，排名表就被贴在黑板上，一窝蜂的人冲向黑板，在排名上找自己的名字，祁阳第一次去关注排名，他和江弈站在人群的最后，入眼的全班第一写着江弈的名字，同时也是全年级第一。
意料之中。
祁阳又往下看，路辰班级第五，全年级第七，候明朗班级第十九，全年级第六八，紧跟其后的程秋雨班级第二十，全年级第七十。
“我靠！老子进年级七十了！”
“我也是！我也进了！啊啊啊啊啊！”
祁阳继续往下找自己的名字，22、23、24、25…25！祁阳不信邪的又看了一遍，班级二十五，年级八十一旁边写着自己的名字，祁阳。
他有些不知所措，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大喊欢呼一下？还没等他有所行动，候明朗直直扑过来，抱着他在他耳边喊：“我靠！我靠！儿子你看到了？！你！25！25啊！我靠！”说着还想在祁阳脸上亲一口，就在他的嘴快要碰到祁阳脸的时候，他反手用手隔绝在脸和自己的嘴上。
“木马！太棒了！”
………
刚刚那点激动现在全都化成灰，祁阳磨着牙道：“放开我，还有你吵得我头好疼。”
候明朗笑嘻嘻地松开祁阳，转头去找程秋雨，走之前还不忘夸一句，“班长更棒！”
知道自己的排名后，祁阳悬着的那颗心终于落下，努力没有白费，指尖被人轻轻捏住，他抬眼对上江弈的目光，舔了舔嘴唇，努力压看嘴角问：“我厉不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