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业绩，一大早早餐都没吃，纷纷跑来蹲了。
如果舒氏集团的总裁是个大腹便便的老男人，那么他们根本没有兴趣，但偏偏是个年轻漂亮的女总裁，而对象还是对头公司的小儿子，一个帅气男大学生。
人们的舆论点总逃不开男人和女人，再牵扯点利益问题，那就更让人兴奋了。
小黄磨破了嘴皮子，记者们还是不为所动，所幸身后的保安拦着，不然他们能直接冲上去，堵在舒曼思的办公室门口。
舒曼思看着门外的场景，给舒空拨了个电话，舒空很快接了起来，“姐，对方太猛了，我们销号的速度根本赶不上对面发帖的速度，真的是有备而来，”
“而且越来越离谱，说。。。你被美色迷了心智，舒氏集团离改姓不远了。。。。”
舒曼思深呼吸，沉思片刻，冷声道：“不缺钱，查，搞死对方，把造谣的全给我送进牢里。”
“好。”舒空回得很快，似乎还有一丝兴奋。
又嘱咐了几句，舒曼思挂断了电话，疲惫得喘气的时间都没有，打开车门走了下去，突然一个小记者发现了，拉了拉同伴，扛着长枪短炮跑了过来。
舒曼思勾唇一笑，缓缓走了上去，小黄都慌了，吓得赶紧跑过来。
她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走得从容，完全不怯场，反倒是一群记者气场不适的举着话筒跟上了她的脚步。
“听说舒氏集团跟陆氏集团是死对头？”
“不太专业，下一个。”舒曼思余光瞥了一眼小记者甲，小记者甲明显有些尴尬。
“舒总，外界在传您跟对头公司的小儿子正谈恋爱，是真的么？”
“都说是‘在传’，那就不可信。”
小记者乙满脸错愕，反应过来，又说：“有图有真相。”
“图可以是合成，真相也可以瞎编。”
“在没有绝对的真相面前，瞎编可能会带来严重后果，你是记者，你应该最清楚。”舒曼思笑着看着她，似是一个长辈在给后辈讲道理的亲切。
直接把小记者乙堵得哑口无言。
“那么竞标会是否另有隐情？”记者丙发问。
舒曼思微笑转了个身，正视着镜头，不卑不亢落落大方，好看的唇角勾起一抹笑，抬手撩起他工作牌，盯着小记者有些发毛，她抬眼淡淡瞥了他一眼，轻笑：“娱记？”
祁天澈真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