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德没听清,亦或者说听清了,却不敢相信。
“王爷,您说什么?”裘德壮着胆子再问了一遍。
龙成谨转过头,一本正经地重复了一遍:“用蒙汗药。”
“……”
裘德消化了好一会,才躬着身子说:“……是。”
蒲桃被诱捕这一天,距离龙成谨下令将她追回来已经过了十天。日子久到龙成谨都快忘记这回事。
这一日晚间,龙成谨办完公务,准备就寝的时候已近子时,空无一人的王府走廊里突然传来几个婢女的聊天声——
“今儿我给那姑娘沐浴的时候,可吓了一跳,她的身上可全是伤!我可没见过哪个女子像她那样!”
“若说手掌粗糙,我们做奴婢的都糙,也不觉得奇怪。可她呢?除了有十几道莫名其妙的疤痕,手心手背里都是茧子,一看就是练功夫的!”
“何止手上?她的那里……那里……还有那里……也全都是鞭痕!”
“什么?!那她可怎么伺候王爷?哪个男人敢碰她?谁看了都会觉得恶心吧?”
“可不是?我就没见过哪个姑娘家的能这么折腾自己!”
“王爷今晚怎么挑了这样一个女人侍寝?还不如找我呢!”
“找你?也是……你除了眼睛没她大,鼻子没她高,脸没她小,头发没她黑,皮肤没她白,还没她瘦以外,哪都比她好!”
“去你的!你真的是在夸我吗?”
……
婢女们叽叽喳喳、嬉笑着远去,龙成谨在廊下听了一会,只捕捉到了一个关键词:今晚蒲桃侍寝。
嗯……给自己。
龙成谨在自己的屋外站了好一阵,犹豫了很久要不要进去。
进,男女之事,鱼水之欢。征服一个雄霸一方的女子,比那些千篇一律顺从柔弱的女子要来的有趣。但,结果会很麻烦。
不进,桥归桥,路归路,两个人继续没有交集,似乎更好。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