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锦瑜看着余帆:“她说你狗东西。”
余帆:“不能吧……”
孔岁宁不像那样的人。
“哈哈,说你吧,拽成那狗样。”余帆好笑地看着季锦瑜说。
季锦瑜目光一沉:“闭嘴。”
赵暖安和几个小女生坐一起,没多久便混得熟络起来,想要周末约一起去南禺的花市逛逛。
利梨,温言,姜里里三个觉得没问题,不过孔岁宁不行。
“为什么,都周末了,大家一起出去玩玩不好吗。”姜里里说。
孔岁宁:“没办法,我这周要练舞,要不你们去就好,别管我了,练完舞后我要睡觉休息。”
温言:“好可惜,我们四人组不能一起出游。”
孔岁宁拍拍温言的肩,安慰道:“下次,下次我们一起。”
她热爱舞蹈,无论何时都会偏向舞蹈,对舞蹈毫无条件偏爱。出去玩的价值并不等同于去练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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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早上。
季锦瑜又和季清玉拌嘴了。孔岁宁站在一旁无奈,她只是出去练舞而已,又不是练武,能有什么危险。季清玉要季锦瑜来回接送孔岁宁。
季锦瑜当然不愿意。
季清玉只用两个字让他决心,那就是“冻卡”。季锦瑜这样傲的人最后败在金钱下。
车库里的车被季清玉锁了,为了就是防止季锦瑜乱来开车出去兜风,弄出点麻烦。
两人出了门,季锦瑜推着自行车,一脸的冷漠。季清玉好像没看见季锦瑜的脸色一般,扶着孔岁宁坐上自行车。
她警告加叮嘱季锦瑜,把孔岁宁毫发无损地送到舞蹈室。
南禺夏末清晨的风是清凉的,风里好像有薄荷清新的味道。孔岁宁头上戴了顶白色的渔夫帽,遮挡住灿烂的阳光。
两人之间谁都没说话,寂静得只剩下耳旁的风声。孔岁宁知道季锦瑜心里有千万个不愿送她去练舞,没有抓住他的衣服,只是靠自身去努力维持平衡。
但她还是控制不住晃了晃身体。
“坐稳点,晃什么?”季锦瑜的语气很不悦,透出浓烈的不满。
“又不是我想的。”孔岁宁不满地嘟喃。
季锦瑜却听出了另外一种意思:又不是我要你送我的。
“那你下车。”
就算他极其不想送孔岁宁,至少被送的人也要心怀些许感恩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