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生病的时候想告诉别人发泄一下，抱怨一下，这样会觉得有人跟她一起分担着，让自己好受点。
季锦瑜走进来，从兜里掏出一瓶药，丢桌面上，片刻后，再把那个夹套也丢给孔岁宁。
孔岁宁拿着药，又拿起桌上的粉色夹套，不清楚这是什么。
“这个是什么东西？”
季锦瑜的脸色淡漠，“自己不会打开看看？”
孔岁宁拆开，看到是卫生棉，一愣后，脸立刻红了：“你你你干嘛呢？”
季锦瑜也无其他反应，说：“谁知道你是哪种肚子疼？你去上个厕所检查一下。”
孔岁宁：“……”
她非常确定她只是简简单单的肚子疼而已，她的初潮还没来。
这一刻孔岁宁觉得季锦瑜周到细致过头了。
她莫名觉得好笑，忍不住趴下桌子：“季锦瑜你怎么那么搞笑？哈哈哈哈……”
“我真的只是单纯的肚子疼而已。你从哪偷来这东西的？”
季锦瑜这时候意识到他也许干了件蠢事。
“你当我变态，偷这东西？”
孔岁宁快笑疯了，她感觉季锦瑜此刻傻傻的。
“闭嘴吧你。”季锦瑜眼神警告。
孔岁宁依旧在笑，季锦瑜想动手了。
“哎，你干嘛？”孔岁宁往后避开，她笑的厉害，就要往后方摔去。
季锦瑜将她扯回来。
“笑屁。”
“你的药我要吃，”孔岁宁拿起粉色夹套，“这个你留着自己用。”
季锦瑜：“……”
把药吃下去，没过多久她的肚子便不疼了，那个下午，阳光稍暖了些。孔岁宁的心情很好，嘴边隐隐约约带着笑意，连弹钢琴的曲子也能让人从里面听出欢快。
音乐老师在课上说，孔岁宁今天心情不错。
情通曲意，快乐能感染人。
或许是因为她肚子不疼了，也或许是因为季锦瑜又干了一件蠢事，让她捉到了嘲笑他的把柄。
也许别人永远不会知道季锦瑜有如此一面，可能只有她知道。
季锦瑜那个下午都在反复懊悔和拿自己鞭尸中度过。
那情景就跟当初孔岁宁发现他害怕老鼠一样窘迫，即使没有人看得出。
余帆凑过来碰了碰他肩膀，低声说道：“你一直走神，心情受影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