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默念散装米出来一格，哗的一下，地上出现一小米，仔细数来就是99粒。
“那你把”
“首长，时间到了，我们要上去了。”小宋在门外叫道。
“好，来了。”温宁应了一声，“等会儿再来弄，先去汇报。”
“恩。”
小宋把两人带到保密室门口，两人进入后，关门守在门口。
此时，两位领导人已出现在大屏幕上。
“两位好，吴老好。”温宁挨个问好。
二号热情地说：“欢迎你们回来，这次带回来什么东西，需要我们在场的呀，我刚才和一号，吴老愣是没想出来。”
“我们去了即将消失的神界，遇到一位神仙，用食物跟她交换了一个玉片，后来送给我一个空间手环。”
神界？神仙？即将消失？
每个词，三位老人都懂，但连起来听怎么就觉得听不懂了。
神界真的存在？真有神仙？
在古国人小时候，谁没听过看过几个神仙故事，玉皇大帝，王母娘娘，嫦娥，七仙女，神仙人物如数家珍。更有精卫填海，夸父逐日等一些神仙名字组成的成语。
即便现在是科学时代，以科学为基准，内心深处终究还是有那么一分好奇心在。
“你们具体说说，神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消失？”
吴老的问题也是一号，二号的心声，他们未开口，目光却透露出急切，快说说。
温宁直接上图配合着来讲，她连接保密室墙上的另一面大屏幕，把拍摄的照片投影上去。
干涸龟裂的土地，枯黄的植物，一眼看去是萧条之景。
“这就是神界，我们到的地方。”
几张图，一句话让人哑口无言，这是神界？难以相信，雕栏玉砌，仙雾缭绕，只是他们的幻想？
温宁翻动照片，找到稷的图。
“这是稷，掌管丰收的神，是这片领地的主人。”
图片上的稷气质出众，面容姣好，一身仙气，但穿着一件麻布衣，多少有点破坏神仙在他们心中的格调。
“稷告诉我，神界以前不是这样的，也是跟大家想象的一样美丽。只是她的神力不足，已经不能支撑这片区域的景色了。”
吴老举手提问：“你的意思是，我们想象中的美景不是真实的，是靠神力变出来的？”
温宁点点头，“是这样没错。神力不足所以无法维持。”
解释清楚这点后，温宁继续往下说。
“稷告诉我们一个真相，神是在人的念想，信仰中诞生，是人类情感的集合体，神力由此而来。当人类不再信仰他们，他们会慢慢消失。这就是我开头说的，即将消失的神界的意思。”
“人类创造了神。”
“信仰的凝聚体。”
“人类进步的结果是神的消亡。”
“人最终成了自己的神。”
三位老人发出相似的感慨。感慨神仙的消失，感慨人类的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