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灰尘，”顾凌爵伸手，用一根手指在栏杆上轻轻地摸了摸，看了看指腹上的灰尘，“看，薄薄的一层，这说明，你来的时候，这个医院，还真的正在营业。”
“可是外面……”夏瑶瑶压低了声音，“外面怎么荒废成那样？”
“也许是有人伪装的，也许……”顾凌爵笑了笑，“这个问题，我们之后再说。”
夏瑶瑶点点头，“这个医院很小，所以没有太多的床位，如果不是什么重大的疾病，一般他们不会选择住院，所以楼上基本都是空的，听说三楼是做手术的地方，我没去过，所以不知道。”
“我们就去二楼看看就好，”顾凌爵声音低沉缓和，“不要怕。”
夏瑶瑶用力地点头。
二楼，是长长的走廊，一边是窗子，映着外面的阳光，一边是一间又一间的房屋，相对于现代化大都市里的医院，这里显得太过于简陋了。
顾凌爵拥着夏瑶瑶，在走廊里一步一步地走着，看着上面的部门，走到体检的地方，停了下来。
门锁着，顾凌爵用同样的方式打开了锁，闻到里面有奇怪的气息，似乎可以猜到里面是什么。
“瑶瑶，过来。”顾凌爵没有开门。
夏瑶瑶走过去。
顾凌爵用大手捂住了她的眼睛，“不准看，乖乖跟着我。”
夏瑶瑶站在顾凌爵的身前，因为身高的关系，只到他胸口的位置多一点，所以，顾凌爵站在她的身后，轻松地蒙着她的眼睛，带着她往前走。
推开门的瞬间，一股强烈的腐烂气息冲了过来。
很恶心。
夏瑶瑶捂着口鼻，想吐。
“瑶瑶，你还记得最近一次体检的时候，为你们体检的医生都长什么样子吗？”顾凌爵一边看一边淡淡地问着，“说一个最显著的特征就好。”
“不同的体检项目，在不同的房间，我记得一开始接待我们的，是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喜欢涂大红色的指甲油。”
顾凌爵看着前方，走近了一点，然后点头，“还有呢？”
“还有……”夏瑶瑶想不起来了。
“有没有一个医生带着眼镜？”
“有有有！”夏瑶瑶立刻回答，“镜框是圆形的，说话很幽默。”
说话幽默不幽默，顾凌爵不知道，因为此刻那个人已经不会说话了，不过，顾凌爵从椅子上的腐烂的尸体上的确看到了一个医生带着眼镜。
情况，他基本上已经了解了。
“我们回去。”顾凌爵捂着夏瑶瑶的眼睛，带着她走了出来。
一直走到走廊里，才放开她。
夏瑶瑶转头想看，但是却什么都看不到。
“里面有什么？”夏瑶瑶问，“是什么可怕的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