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请便。”
我掏出手机,拨通阿文的号码。阿文立刻接了电话。
“喂,梨花怎么样了?”
“还在发低烧,不过精神挺好的。刚才吃了桃子和金砖蛋糕。”
“太好了。总是麻烦你,非常感谢。”
说完这些我便挂断了。通话时,警官对我的审视让我很难受。
“孩子叫梨花,那就是个女孩子喽?”
“是。”
“几岁了?”
“八岁。”
“有人在帮忙照顾她吧。”
“对,是我的朋友。”
“这位朋友的名字是?”
我在桌下捏紧了拳头。
“我为什么非要告诉你这个呢?亮君的事,我是正当防卫吧?既然如此,为什么要把我当成犯人一样对待呢?”
“是啊——”警官夸张地扭歪了脸,“之前那起诱拐案中,您也是受害者。但正因如此,有些事才更值得注意。回到刚才的问题:南文就是佐伯文吧?”
我的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粗暴地捏住了。
“大概从上周开始,就有周刊写了不少东西。这件事您知道吗?”
看来这个人已经掌握了一切,而且他担心有新案件发生。但不要紧,我和阿文什么都没做,没关系。可是,呼吸好难受。
“您和中濑亮先生的纠纷,还有佐伯现在的恋人通报警官的事,综合这两份报告和周刊的报道能够看出,您和佐伯现在住在同一座公寓,而且是您主动搬过去的。佐伯也认可这一点吧?”
“……是的。”
“刚才您的电话,是打给佐伯的吗?”
这是事实。这一切都是事实。周围的路全被堵死,我渐渐无处可逃。明明不需要逃,人们却拿着同一套画具,描绘出一幅越发偏离真相的图景。
“刚才您说梨花不是您的孩子,那她的监护人呢?”
“去冲绳了。她拜托我在旅行期间照料她的孩子。”
“请您给我这位监护人的联系方式。”
我报上安西的手机号码:“但可能打不通。”
“什么意思?”
“她说好一星期就会回来的,但从几天前起就联系不上了。”
“失踪了吗?”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