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想到做狗这么难,不爱叫、不爱跑还会被拖来医院看医生。
他能说不爱叫是因为他不习惯狗叫吗,一张嘴就是汪呜汪呜,伏黑惠都怕自己变回去养成习惯。
不爱跑理由如上,又不是真的狗,四条腿走路已经很考验人心态了,真的不需要跑步去消磨多余的精力。
眼见医生触诊的手越摸越不对劲,伏黑惠赶紧起身后退一步。
“汪、汪汪——”不用看病,我没事。
医生顺势收回手,起身对一脸担忧的顾安絮说道:“表面上看起来没什么问题,保险起见还是做一下血常规吧,顺带再量一□□温,看是不是发烧了。”
“好好好。”顾安絮连连点头,十分放心地将伏黑惠交到了医生手中。
伏黑惠回头看了她一眼,原本不想动,但在捕捉到她双眸中的担忧后,他还是妥协了。
不就是采个血做个检查么,没什么大不了的,做人时他也经历过这些,就当是体检好了。
长呼口气,伏黑惠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
在他有心配合之下,一系列检查进行得十分顺利,很快便只剩下最后一项——量体温。
原本伏黑惠以为动物量体温跟人一样,是将体温计塞进嘴里或是腋下,虽说他有点搞不懂以动物的身体构造该怎么固定在腋下,但想想兽医经手过那么多宠物,经验肯定很丰富,他便放下了不必要的担心,将一切交给医生处理。
只是伏黑惠算漏了一点——既然动物的身体构造跟人类不同,那么量体温的方式自然也会不同。
因为挂心狗子的身体状态,顾安絮待在外面的时候一直心神不宁,连虎子陪她玩猫爪在上的游戏都提不起兴致,这样的状态持续到房间里传来连续不断的劈里啪啦声为止。
“怎么了?怎么了?”
顾安絮扑到紧锁的门上,扒拉着窗子探头探脑地朝里观望。
不过医院用的是磨砂玻璃,她只能看到两个模糊的影子在房间里上蹿下跳,看不到具体发生了什么。
所幸没一会儿,医生便拉开了房间,让顾安絮进去。
“这是怎么了医生?”顾安絮扫过一片狼藉的办公室,半是疑惑半是焦急地追问道。
“没事,就是惠方卷不习惯肛温检测,反应有点激烈。”
“……”顾安絮眨巴一下眼睛,默默说道:“就这?”
刚刚那动静她还以为一人一狗在房间里面打起来了呢,结果只是惠方卷在泄愤吗?
“就这。”
医生耸耸肩,“其实挺正常,有些狗它就是不喜欢这种方式,反应会特别激烈,惠方卷也不是唯一的特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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