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面。
“快,快点。”林中小道,一辆马车疾驰而过,车内一个苍老的声音对着外面马夫吩咐,他扶着额头,这几日的忧心令他浑身疲惫,没有听先知耶利米的建议,妄然与巴比伦的新君为敌,好好的君主沦为阶下逃奴,西底家满眼绝望懊悔。
马车上还有他的两个爱子与幼女,看着他们与自己一道仓皇而逃,更别说城内的百姓们,流离失所,哀鸿遍野了。
“耶利米怎么样了,放了他没?”经历一番颠簸的国王沉声问道。
“先知已经释放,现在生死未卜。”属下回道。
“放了就好。”对于忠于他的人来说,听到这个消息他的心内总算能少受点煎熬。
当初要是听了耶利米的话也不至于走到今天。
想到那个一心为他一心为城内百姓的老者,他拿着权杖无比诚恳建议:“上苍要巴比伦的新王统领四方,他必当统治天下开创盛世,而你则需像他称臣纳贡。”
笑话这是他当时听到这番话的第一反应,他一个国君又怎么会像一个毛头新主称臣?
之前一直臣服于埃及,更不可能贸然与巴比伦迦勒底人为友,这才没将那番话听进心里。
现在,巴比伦的新王带着铁蹄踏破了他的城门,掳掠他的金银财宝,大肆捕杀他的子民,而他也被迫出逃。
西底家靠在马车内被褥上,眉宇间都是沧桑。
“他们来了。”
林中早就埋伏好的一端,拉沙尔看着那疾驰的马车,脸上露出得胜的笑。
马车在奔驰,拉沙尔抬手:“放。”
与此同时,西底家乘坐的马车轰然倒塌,两匹马仰天长啸后倒在地上,气喘吁吁,而马车里的人也适时滚落出来,带起一片呻吟。
“还想跑?”
拉沙尔出列,看着地上王冠都掉了的男人,眼中都是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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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尼布甲尼撒抱着他忽而满脸焦急:“苏叶?”这还是他第一次喊他名字。
“肚子。。。。。。疼。”他没告诉尼布甲尼撒,他在遇到他之前肚子就隐隐不舒服,现在被他这么捣鼓半天,这痛感忽然明显好多,比之昨天夜里痛了许多。
尼布甲尼撒立刻对着外面大喊:“医官,医官。”
片刻,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