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掉的垃圾桶恰好将土男撒了个正着，那味道，别提了。
“你……你个***你要死啊！”
虞瑜车把一松，电驴一噔。
土男惊叫着跳开，虞瑜这才看见他挡住的人。
确实挺好看的，我见犹怜。
不过……
虞瑜：“你摊上大事了。”
土男青着脸看着自己的衣服，只觉得浑身都是臭味，根本待不下去。
虞瑜：“她快死了。”
“死尼玛，你算老几？”
虞瑜语气并无波动，“我刚刚看地图，发现附近不到两百米有个派出所，还顺便打了个电话。”
土男瞬间变色，“我只是和朋友开玩笑，可不是你想的那样。”
虞瑜看着满脸通红，喘不上气的小美人，“她快死了。”
土男此时才看了过去，大惊失色。
虞瑜怜悯道，“外面就是红绿灯有摄像头，刚刚那几条巷子都是死路，”她忽然又哦了一声，骑着电驴就要走，“他们来了，再见。”
她还要去看房子，先溜为敬。
她正好与警察擦肩而过，有人停下来看了她两眼，终究没有拦。
小美人不知道是哮喘还是过敏，心脏病也有可能，不过应该会被送去医院。
虞瑜停下来等红灯，又听了听自己的录音，觉得很不满意，明明她那么远就能听见声音，为什么手机没录上？几乎直到她撞上垃圾桶，才录上土男的声音。
一定是手机太垃圾了。
她又看了眼自己拍的照片，再次确定了这个事实。
虽然没有灯，但是虞瑜甚至能看清小美人眼里的怒气，但是照片却拍的乌漆麻黑，辨认度拉胯。
她认命的叹了口气，将录音照片上传，顺手加了个密码，又分享到电脑一份，小号一份。
算了，除非小美人救不过来，不然反咬她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她收起手机，绿灯恰好亮了。
*
“多少？”
“两千。”
虞瑜转头就走。
中介立刻拉了她回来，“这可是独栋小两层，这个数字你不是白捡吗？”
虞瑜：“死了人。”
“如果不是死了人，能轮到你吗？”
虞瑜面无表情，“江边，湿气重，几乎没有生活设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