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却吐槽：就这记性也好意思教唆她撒谎，说什么替她记得撒了什么谎，到时候别人问起时会提醒她。
啧……
钞能力显然不知道战筝在吐槽它，一脸狗腿的小模样，还在那可劲儿夸：“大佬也太厉害了吧，学了一次就会用了，棒棒哒！”
战筝看着小家伙肉嘟嘟的小脸，特别想掐一把。
可惜，掐不着。
垂下目光，看着手机屏幕，点开隔空投放。
虽然没插手机卡，但本机自带的基础功能并不耽误用。
列表里很快出现七八个用户选项：【没事瞎投你妹啊】、【披头士】、【小蚂蚁大森林】、【山东大煎饼】、【iphone】、【香辣鸡丁】……
钞能力：“大佬，他们仨是不是都有两个手机呀？”
“可能吧。”战筝没说楼下也有人，虽然明面上看不到。
将屏幕转向陆夜白，陆夜白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有些出神地回过神。
“哪个是你？”
“我没开，等一下。”陆夜白很快拿出手机，开启隔空投送。
战筝选择最新出现的【陆】，将视频投送了过去。
视频比较长，所以没有即投送完成，趁着接受投送的功夫，陆夜白问。
“你想达成哪种判决结果？”
“往死里告。”战筝眼也不抬地说。
“赔偿之类的呢？”
“往死里要。”
“呵呵，好。”陆夜白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地微笑，心道：小花花年纪不大，心倒是够狠，多大仇多大怨啊！
对了，战筝经过钞能力提醒，想到最重要的资费问题，“你的律师费怎么收？”
“哈？”陆夜白看着餐桌前的男人，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