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只有除念师一个方法。”库洛洛的脸贴到莫言的耳畔。
“！”莫言的身形骤然紧绷，“还有什么方法？”她原本就很少看动漫，找到《HXH》的线索以后，也只是匆匆扫了一遍，大体就只知道库洛洛、金这群人在漫画里出现过，算是重要配角。
隐约的，她感觉自己好像捕捉了什么，可库洛洛接下来的话让她吓了一跳。
库洛洛轻笑一声，忽然拉远距离：“那阿言又在隐瞒什么？”
莫言心中咯噔一下：“你说什么？”
“是能力吧？要么出现了新的能力，要么跟我和金有关，或者说对我们不利。”
库洛洛的声音理智中带着悠然，悠然中带着一丝笃定。
仿佛他说的就是真理，其他人无从改变。
“……”莫言沉默一瞬，“我没法告诉你。”
不随意透露自己的个人能力信息，是一个念能力者的基本素养。
如果不是念力书自己跳出来，她应该连金都会瞒着。
她不打算欺骗库洛洛，但也不打算实话实说。
“金知道？”
“不是我告诉他的。”
也即是说，是金自己猜到的，而库洛洛却还没有猜到。
莫言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跟库洛洛过多纠缠，可突然的，在相连的意识海里，传来一抹清晰的怒意。
他的面上还是没有任何表情。
但是，他生气了？
库洛洛向来是个把情绪控制得很好的人，所以即使情绪共享，她从库洛洛那儿感受到的，也通常是经久不变的沉稳，冷漠，坦然，无所顾忌。
只是现在，她竟然从他那里感受到怒意。
她有点分不清，是库洛洛故意让她知道的，还是他的生气程度本就到达了连她都会感知到的地步。
她对上库洛洛的视线，却发现他的目光幽深黑暗，似乎能吞噬眼前的一切。
他的目光里，仿佛有一股粘性，一种侵蚀，似乎要攫住她啃食殆尽。
莫言浑身一颤。
下一刻，意识海里升腾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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