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很喜欢那块怀表,一哼起这歌就有些欢快,一边哼,脑袋还跟着节奏的点着节拍,幅度很小,但难掩他声音里的快意。
江生瞬间就明白了。
他笑了一声,“好了我知道了。”
说完和芳妈道,“找个人上阁楼把桌上的那块怀表拿过来。”
芳妈赶紧喊了个菲佣过去。
没一会儿,怀表就拿了过来。
“这是阿遇说得飞鸟?”
芳妈实在搞不懂,这怀表和那个飞鸟有什么关系,心里只能默默感叹,还是让杜遇多读点书好。
江生接了过来,看到表盖上的金色飞鸟这才明白了过来。
他笑笑,拈着怀表链子,“是这个?”
杜遇眉眼弯弯,点了下头,然后从江生手里拿了过来。
那只飞鸟刻得栩栩如生,杜遇低头摸了摸,然后小心的想挂在脖子上。
江生抓住了他的手腕,“不是这样戴阿遇。”
杜遇微微抬眼,清稚的目光看着他。
“给我吧。”
杜遇看了眼江生摊开的手心,乖巧的把怀表放了上去。
江生低下头将链子上的夹扣穿进西服的扣子里固定住,然后把怀表放了他胸口的兜里。
“这样戴,明白了吗?”
杜遇没回应他,低下了头盯着兜里的怀表看。
江生无奈,也没多解释什么了,带着他回了学校。
还没上课,班里人有些闹腾。
江生带着杜遇从窗前过,就被眼尖的人看见了,他们对着坐在前排的赵又琦使着眼神,示意他。
赵又琦目光一转,就看见江生和杜遇进来了。
他心里正憋着股闷气,怪里怪气的说,“阿sir,学校里有规定,非学生是不可以进教室的。”
江生没理会他,带着杜遇准备回到原来的座位上,结果赵又琦站起来伸手一拦,“都同你讲得很清楚了,你真当这里是警局,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啊?”
“让开。”
江生的声音冷漠。
论年纪,他比这些人大了六七岁,老实说,他很不想跟这些人一般见识。
“我偏不!”赵又琦声音有点大,“我告诉你,昨天晚上我问过我爸爸了,他同我讲,你早就从警队退役了!还想抓我进警局?我爸爸第一个不放过你!”
江生懒得搭理他,他握着杜遇的手,瞥了赵又琦一眼道,“让开。”
赵又琦从小到大就是被人讨好惯了,那天江生在那么多人面前,那样对他,让他很失脸面。
他本以为江生是津港警察,本想咽下这口气,结果昨天晚上他父亲告诉他,这个人早就从警队退役了,他顿时怒火冲天。
这个死鸡仔竟然敢骗他!
“我就不让,怎么样?想打我啊?我叫我爸爸找人玩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