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言川脸色十分复杂，想了几秒，更小心翼翼地说：“……那，七哥，我能不能去求小侄女？”
“随伱。”傅行屿嗓音淡淡，随即抬眸看他：“记得礼貌点。”
聂言川初听，并没体会到礼貌这两個字的深意，只是连连点头。
……
十点下晚自习。
司云雾只剩数学卷子没写，她带回了寝室。
习惯今日事今日毕。
大多数女生喜欢一个等一个，一起慢悠悠回寝室。
许子意三人推开寝室门，她们就看到司云雾坐在自己位置上，懒懒支着脸，写数学卷子。
景梨和蒋思甜眼底如出一辙的惊讶。
许子意冷冷瞥一眼司云雾，见她十来秒就写下一个选择题答案，嘴角讥诮的扯了下。
放下书包，整理自己的东西。
三个人陆续洗漱出来，坐在自己位置上看书。
半小时后，司云雾站起来，动作散漫的捏了捏手腕。
然后拿了睡衣，去洗澡。
许子意眼角余光看着她的背影，随即目光落在她桌上的卷子。
半个小时，就写完一份数学卷子。
许子意抿了抿唇，拿了水杯，去饮水机那接水。
就在司云雾床位旁边。
她慢吞吞撕开水果茶的包装，倒进杯子里，眼睛一直在看司云雾的卷子。
扫完正面的选择填空，她眉心渐渐拧紧，震惊又不可思议。
景梨和蒋思甜上了床，拉上床帘和父母视频。
许子意直接走到司云雾的位置，把卷子翻过来，看后面的大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