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得到的消息，阎王寻命曾来过这里，不过那时我还没来得及过来探查。”
“不能明目张胆的查吧？”
漆灵珂又抿了一口山楂水，感觉到腿边热乎乎的，知道是狐狸精靠了过来，就把它抱到了腿上。
李莲花看了一眼狐狸精，语气有些酸：“别老抱着它。”
灵珂把手放到小狗暖呼呼的肚皮底下：“暖和。”
李莲花见状微微摇了一下头，啧了一声又道：“不能大张旗鼓的找，金鸳盟还有余党。”
“那我也改个名字吧？我之前去过百川院，估计已经挂上号了。”
灵珂伸手点了点桌子，“在外就叫我阿七好了。”
“七娘。”李莲花轻念了一声。
听他这么叫着自己，灵珂的耳朵有些发烫。
灵珂转移话题道：“莲花花，那你准备从何查起？”
李莲花勾唇笑了一下，手指关节扣了下桌子道：“我刚出去，这如意镇上没有说书人，茶馆和餐馆倒是不少。白日我还是行医，晚上我们去这些地方坐坐。”
漆灵珂点点头，李莲花从袖子里掏出一本书来：“我给你买了本话本子，白日无事的时候给你读。”
漆灵珂抗拒的往后挪了下长条板凳：“我不爱看话本子了。”
李莲花疑惑地看了一眼灵珂，转而挑眉恍然道：“放心吧，都是些志怪故事。”
“能把话本子上写的东西当真的，你确实是我见的头一个。”
漆灵珂又羞又气的从桌下轻踢了一脚李莲花，李莲花‘诶呦’一声摸了摸腿。
“那个天机子之前写的都是事实，和你给我说的一模一样，谁知道他会突然开始编瞎话啊。”
“和我跟你说的一样？”李莲花眼神锐利了起来。
“是啊，”灵珂放下了怀中的狐狸精，手肘杵在桌子上，把脸撑在手上回忆道：
“你每次给我说的关于四顾门的事，天机子隔不了几天也会写在话本里。而且百川院的事基本上我都是从他的话本里看到的。”
李莲花拇指无意识的抠着食指，思索了一会，终是摇摇头叹了一口气。
漆灵珂听着李莲花叹气，大胆的猜测：“该不会这个天机子是四顾门的内鬼吧？”
“是谁都无所谓了。”李莲花倒了一杯茶说。
漆灵珂‘哦’了一声，但还是想着如果能碰见这个天机子，一定要把他打一顿才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