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自己那次失败的任务，更应该优先针对的也许应该是这个看上去挺可爱的鬼。
&ldo;帮我查两个人，越细越好，&rdo;卢岩从沈南桌上拿了纸笔，写下了王钺和崔逸的名字，&ldo;所有跟这俩名字有关的信息都要。&rdo;
沈南拿过纸看了看，慢慢撕碎了把纸片泡进了茶杯里：&ldo;好。&rdo;
&ldo;还有最近一段时间医院的死亡报告，男女老少的都要。&rdo;卢岩又补了一句。
沈南看了他一眼：&ldo;好。&rdo;
&ldo;我走了，&rdo;卢岩站了起来，&ldo;你如果搬了不要告诉我地址，不要告诉任何人。&rdo;
&ldo;嗯。&rdo;沈南点了点头。
从沈南那儿出来之后，卢岩发现王钺没有跟在他身边。
他往四周看了看，压低了声音：&ldo;王钺？&rdo;
&ldo;这儿呢。&rdo;身后传来了王钺的声音。
他转过头，看到王钺站在他的小电瓶旁边，走过去坐到车上：&ldo;刚看你还没在这儿呢。&rdo;
&ldo;你不信吗？&rdo;王钺问。
&ldo;信什么，鬼么。&rdo;卢岩看了他一眼，发动了车子，往路口开过去。
&ldo;嗯。&rdo;王钺贴在他身后，从后视镜里露出半张脸。
&ldo;以前不信，现在不知道。&rdo;卢岩如实回答。
&ldo;为什么现在不知道？&rdo;王钺的声音突然有些冷，&ldo;我就是个鬼，每天跟着你已经这么久了，你还不知道吗！&rdo;
身后环绕着的淡淡凉意突然一下顺着后背凉到了脖子上，瞬间透进了身体里。
卢岩心里一沉，这就点着了？
在大街上就这么暴走了？
这还有没有点儿公德心了啊！
他没有多想，迅速把车拐上了人行道，停在了一小块休闲绿地旁。
从车上跳下来的时候，他发现王钺已经没在他身后，而是站在了马路边的一盏路灯下看着他。
&ldo;你现在能安静听我说话么？&rdo;卢岩看着他。
&ldo;不能。&rdo;王钺说。
这两个字说出口的同时，头顶的路灯闪了闪，啪地一声炸开了。
&ldo;操，&rdo;卢岩咬了咬牙，那个碎成四片儿的杯子在他眼前闪过，他有种想抱着旁边凉亭柱子喊救命的冲动，&ldo;那你就说你想干嘛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