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云愣了愣，“是。”
李艺生的助理一头雾水地进入董事长办公室，看到岑玄后脸色一变，目光闪躲不定，明显不自然。
岑玄似笑非笑，“看来你心里也清楚叫你过来的原因，说吧。”
……
林向暖不甘心就这么被李艺生毁了事业，冲进他的办公室大声质问，“视频是你拍的对不对？！”
李艺生正和别人说着什么，拧着眉头，看到林向暖过来，眉头舒展开来，“什么视频？你在说什么？”
林向暖冷笑，“别装了，当时就你站在那里，除了你还能是谁？”
李艺生义正词严地开口，“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你说话要讲证据，怎么能随便污蔑别人？”
林向暖听了气得肺疼，就是他造谣的，他也配说这样的话？！
李艺生似想起什么，神色恍然大悟道：“你说得是热搜上关于你傍大款的那个视频吗？因为这个你出道的事黄了，艺路大概也毁了……”
他猫哭耗子般苦口婆心道：“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你也不能为了洗白自己随便给别人破脏水啊？自己做得事就要自己承担后果。”
“我做了什么事？！”
林向暖被他无耻的样子气得眼前发黑，“我明明是受害者，是你污蔑我，别在这儿倒打一耙了！”
她上前揪住李艺生的衣领，“敢做不敢认？毁了我你很得意是吧？装上瘾了是吧？可惜这里只有我们两个，没人欣赏你低劣的演技！”
“你别太过分！”
李艺生扯开她的手，神色愤怒，下一秒又笑了，倾身用只有她听得见的声音道：“手机在录音对吗？”
林向暖神色一僵。
李艺生伸手将她口袋里的手机拿出来，果然正在录音，他嗤笑一声点了暂停，随手丢在地上，“新人，跟我玩这招，你还嫩了点。”
而后他拍了拍发皱的衣领，目光不屑地看着眼神愤怒的林向暖，“别用这种看着我，念在同行一场的份上，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林向暖想骂，却听李艺生道：“你表姑调去当董事长助理了，你可以去跟她求助，说不定还有救。”
林向暖震惊，表姑还没告诉她这件事，而且一个经纪人怎么会成为董事长助理？她下意识不信。
可李艺生的神色不像作假。
她又忽而想起，不久前表姑好像跟她提过一句要调岗，并打算将她分配去其他经纪人的手下。
只是当时她急在头上没放在心上，表姑真成了董事长助理？！
林向暖没有半点喜色，她可不觉得李艺生有这么好心给她支招。
果然，李艺生又补充道：“对了，现在董事长换人了，是岑玄。”
林向暖睁大了眼，正在做什么都忘了，岑老师成了公司董事长？！那她岂不是还有机会见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