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善侧目打量了姜棠的神情，发现她情绪没有丝毫起伏。
她知道网上那些事情都是虚假传闻。
所以昨天她在看见时嘉州和姜棠的网传绯闻时，就特意往下深挖了一点。
却没想到，让她看见另外被掩藏的真相。
她觉得这件事情还是有必要告诉姜棠。
“姜姑娘……我昨天有件事情没告诉你。”景善再度开了口，她也不是故意隐瞒的，“我表哥……时嘉州他其实有女朋友。”
她生怕姜棠误会，特意补充了一句，“我也是昨晚攻入他的网络才知道的。”
景善以为姜棠会生气。
可她的反应还是一如既往的安静。
甚至，安静的有点儿可怕。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听见姜棠的声音，“我知道。”
景善想起照片中的女人，一时间还在想要不要告诉她。
谁知道，姜棠云淡风轻的嗤笑了一声：“不就是姜灵芙？”
姜棠见到过那张照片，原主曾经认为那张照片太过于真实。
而最原始的那张照片，姜灵芙没被拍到正脸。
当时她的胳膊搭在时嘉州脖子上，两人姿势尤其亲密。
虽然她背对着窗户的，但还是有些许的侧颜流出。
狗仔是在酒店对面拍摄到的。
当时被拍的时间，恰逢是那部电视剧拍摄即将杀青的时候。
他们都没意识到被拍了。
这张照片也并未在当时直接流出。
时间过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