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末染这辈子都没想过有一天会如此丢人，她跳了两遍舞，让乔依录了一段视频。
而此刻手机里循环播放着那段视频，她整个人极其不自在，脸上的薄粉就没散去过。
乔依发现她还挺有偶像潜质的，无论是身姿还是脸蛋完全斩杀现在的女团偶像，妥妥的c位出道。
“还疼吗？”
乔依眨了眨眼：“不疼了。”
“还有奖励吗？”曲末染看着她，墨色的眼眸中藏着贪念，说到底还是无法就这样放下她。
乔依笑容无赖：“奖励已经提前给你了。”
“那我亲自讨要。”
乔依还没理解这句话什么意思，又听见曲末染说她困了，她才注意到她深深的黑眼圈，看上去很疲惫。
“我这边自己可以，你现在可以回去了，早点休息。”
现在近凌晨，怎么可能还早点休息。
“不用了。”曲末染握住她软嫩细白的手，与她十指相扣，“这样就好。”
曲末染握着她的手，趴在病床边闭上了眼。
掌心相贴的感觉很温暖，乔依才明白这就是她讨要的奖励。
合同续存期间，她可以提更过分的要求的。
[反派有点傻，她完全可以跟你一起睡。]系统不理解，明明眼睛里充满了占有欲。
乔依摇头：“她不是傻，而是珍视。”
[说的你很懂的样子。]
乔依也愣了，她应该跟系统一样，也不懂这些情爱才对。
“睡觉了。”乔依闭上了眼，没松开曲末染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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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来，疼痛明显减轻了，乔依睡眼朦胧，想揉眼睛，右手动了一下，被人握得紧紧的。
她愣神，曲末染竟然还没回去，还睡得很沉。
护工这时候也过来了，看见曲末染也是有点意外，不敢发出声响。
曲末染还是醒了，乔依趁机抽开了手，手心变得空荡荡的，她微微失落。
“我来给乔小姐洗漱。”护工打破了这份沉寂，看见曲末染还在这也是很意外，这位真的很重视乔依。
“我来吧。”曲末染自己也需要洗漱。
她拿着沾了牙膏的牙刷，让乔依张嘴。
乔依感觉怪怪的，还是张开了，并且很不好意思。
曲末染神情认真，面无表情的时候总是显得人很冷漠，可乔依能感受到她动作的轻柔，和她展现出的面貌很不符。
“喝水。”
乔依灌了一大口水，腮帮鼓的跟小仓鼠一样，大大的眼睛就这样看着她。
曲末染被她可爱到了，忍住笑意：“吐掉。”
乔依听话地吐到水缸里，反复好几遍总算刷完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