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谁先破千万销量？
在峰女孩开香槟的时候，苏哲注意到，系统内的【热搜符】悄然触发。
他有些好奇，上次触发了三枚【反黑符】，却一直没动静，不知道热搜符的效果怎么样？
他打开微博，发现一个话题悄然出现在热搜榜——
【歌曲的质量和销量】
点进去的第一个微博上，放了几张截图，分别是《消愁》和《大圣》的评分对比，以及销量对比。
文字也很简单：
“为什么质量更高的歌曲，销量更低？”
博主并不是甘蔗，只是路人感到好奇而已。
一些人在下面激烈讨论着——
【因为流量有粉丝护着，不论出什么垃圾，都能卖几百万几千万，谁还专心打磨质量？】
【还真不能怪流量，黄金时代之后，没流量的时候，音乐人赚钱了吗？都被逼转行了。】
【歌手一开始卖专辑，后来靠彩铃，最后全让盗版干死了，只有流量粉不管盗版，愿意为偶像花钱。】
“各位，我去一趟厕所。”
邹咏美一直看着弹幕，看到最后差点忍不住笑出声，目露怜惜地看着林善儿，仿佛在说：
【那她上午怎么回事？】
“你可憋说了。”苏哲捂着脸，无法面对那尴尬的回忆。
在这个充满浮躁与争吵的软件上，这篇微博下的讨论竟然十分平和，没有一味谴责流量，反倒认真分析着现状。
【那得去支持一下，保护一下音乐圈的微小火苗。】
【没办法，她当时倒数第一，十分沮丧，被苏哲的暖心举动一下子击中了。】
【你们快看啊！】
【可现在各大平台都正版化了。】
【没错，有些女人会被很小的细节感动。】
【邹咏美：林姐姐好可怕哦！不像我，只会心疼giegie！】
而弹幕们：
《消愁》946万，《大圣》938万！
刷新——
【我猜啊，在直播时，经纪人没法提醒，她才难得真情流露；刚才卸妆时被经纪人警告了，立即转变态度。】
【哈哈哈，太茶了，一点都不像你了！】
再加上J省卫视宣布不再上传免费版，某瓣评分，口碑相传等因素，《消愁》销量立即暴涨。
两人都拿着手机，站在厕所里，虎视眈眈，如同两个即将决一死战的剑客。
《大圣》964万，《消愁》959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