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左一点也没犹豫地接过来放进了嘴里，味道还是跟上回吃的时候一样，他慢慢地嚼着，死就死吧，实在太难受。
纳伽坐回了角落里，看着他，沙左能看到他抿得很紧的唇和被有些凌乱的头发遮掉一半的眼睛。
&ldo;肯定不会死，对吧，&rdo;沙左躺到毛毯上，闭上眼睛，&ldo;会怎么样？&rdo;
&ldo;不知道，我没吃过，程侃说会有幻觉。&rdo;
&ldo;致幻剂吗？&rdo;
&ldo;不知道。&rdo;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纳伽沉默地坐着，不知道在想什么，沙左一下下地嚼着糙，汁液慢慢变多，他有一会还觉得味道不错。
两棵糙最后都被他一点点嚼光，渣子也全吞进了肚子里。
身上的疼痛有没有减轻他已经没有什么感觉，几分钟之后他开始感觉很晕，头很晕，眼睛看不清东西，本来就很昏暗的光线变得更加暗，似乎还有些跳动着的光芒在他四周。
这种晕他以前没有体会过，就像是快睡着了，很舒服，但却又不会真的睡着，类似半梦半醒的状态，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了。
不过这种感觉沙左还没有来得及好好体会，就发现有些不对劲。
开始出幻觉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开始不断地想起一些片断，而片断里的人，全都是纳伽。
纳伽漂亮的侧脸，光滑细腻的皮肤，在水里像鱼一样舒展自在的身体，修长的腿……
随着这些片断同时不断涌上来的，是某些他说不上来的yu望。
沙左有些混乱，这种感觉表面上跟原住民让他闻的那种糙带来的yu望不同，那是跟自己的意志完全脱离的生理反应，而现在……是从心到身的yu望。
就是突然觉得很想……做点什么。
沙左突然转过头来的时候，纳伽有些意外，他没吃过这种止疼的药，也不知道过量服用的幻觉是什么，但沙左脸上的表qg明显跟之前不同，眉毛还是微微拧着，但已经没有那种烦躁和痛苦的感觉，他光着的上身还能看出呼吸有些急。
&ldo;怎么样？&rdo;他问。
&ldo;过来。&rdo;沙左伸出手，嗓子有些沙哑。
&ldo;嗯？&rdo;纳伽站了起来。
&ldo;过来让我摸一下。&rdo;沙左勾了勾手指。
纳伽愣了愣，不太明白沙左是什么意思，但还是走到了他身边，站着居高临下地看着沙左：&ldo;摸什么？&rdo;
沙左没说话，突然坐起身抓在了纳伽的裤腰上，狠狠地往下拉了一把，力量大得惊人。纳伽只得顺从地单膝跪了下去，沙左的表现很像是个神经病，他怕沙左把他的裤子撕破。
他的衣服裤子都是牧师让莉莉卡帮他做的，因为要用皮子做，所以很麻烦。
刚跪下去，他就看到了沙左眸子里让他不能理解的光芒，紧接着沙左的手就顺着摸进了他衣服里，在他腰上背上来回抚摸揉搓。
沙左的手挺软的，尽管他不知道沙左在gān嘛，但他很喜欢沙左摸他。
&ldo;你gān嘛？&rdo;沙左开始把他的衣服掀起来的时候，纳伽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ldo;脱了。&rdo;
脱衣服对于纳伽来说是很平常的事，他一天有一半时间愿意呆在海里，从来穿衣服，对于沙左的要求，他照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