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艾丽尔第一次坐琴酒那辆黑车的时候。
“什么味道！”艾丽尔皱着眉头，忽闪着翅膀，“好臭——”
伏特加当然知道艾丽尔在说什么，副驾驶的琴酒在抽烟，并且因为今天的任务一波三折，进展的不顺利，银发男人已经抽了不少烟了。
而且他们中途还要回来接一趟小精灵，这让十分讲究任务效率的琴酒更加烦躁。
所以整辆车中全部都是烟味。
伏特加眼观鼻鼻观心，一句话都不敢说，也完全没有刚才上楼去接艾丽尔时和她讨论今天又要忙到几点的和蔼。
琴酒眼都不抬一下：“滚出去。”
艾丽尔不满的嘟起嘴巴，然后欢天喜地的准备从窗户处滚出去。
开玩笑，当她不想在家里吹着暖风看动漫，非要陪着这两个一板一眼的人做任务吗！
但最后还是没能出去。
琴酒把窗户关上，面无表情的吩咐伏特加：“开车。”
“是，是！”伏特加感受到一旁传来的低气压，大气都不敢出，立刻驱车离开这里。
被琴酒握在手里的艾丽尔：“。。。。。。我的翅膀！”
不要握这么紧啊！
而且手里都是一股烟味！
臭死了臭死了！
*
当然，除了这种小插曲之外，琴酒也没有忘记和艾丽尔的约定。
他帮艾丽尔找来了她想要的信息——只不过是出现在三十年前。
附带有一张非常模糊的黑白照片，只能看清楚上面的像是玩偶一样的生物的确是有着一双和艾丽尔看起来很像的蝴蝶翅膀。
可这样的玩偶在很多年前就在美国大量流行过，仅仅只是看到这张照片的人十有八九都只会觉得这是一个被抛弃来的玩偶而已。
除了琴酒和艾丽尔。
“这只精灵当时跟在一个女人身边，只因为地震出现过一次，当时不少人声称他们已经受伤了，但是在死亡之前见到了精灵。”
这张照片也被他们称之为证据。
“但后来却有个人‘声称’这张照片是伪造的，并且这张照片的拍摄者盗取了她的玩偶，她的玩偶明明在地震的时候被她找到，现在却消失不见。”
琴酒的声音很平淡：“现在能找到的信息也就这么多。”
日本本就是一个地震多发国，那次也只是一个很偏远的度假村中发生的地震。
如果不是有‘精灵’传闻，这个报道绝对不会在三十年后的今天还能查得到。
艾丽尔很随意的坐在餐桌上，双目看着面前的报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知道了。”
她的身上早就不是之前穿的那身衣服了，琴酒让伏特加给她定做了很多的衣服，全部都放在艾丽尔自己挑的娃屋中。
超大！超豪华！
杂物间中没有窗户，所以暴露之后艾丽尔就不喜欢待在那里，娃屋也就被她放在了客厅之前待过的柜子上。
下面的柜子也被她征用了，被用来放那些被琴酒嫌弃的‘垃圾’。
艾丽尔发了一会呆，但是又很快的振作起来：“没有想到两个月就可以查到信息！还是很不错的嘛。”
要让她自己来的话，找一辈子估计也找不到这张报纸。
艾丽尔此时竟然对和琴酒签订的契约满意了起来——多好的一个供奉者啊。
艾丽尔最近喜欢穿短裤，还有踩着会啪嗒啪嗒响的小靴子。
为了这个，她最近在桌子上玩的时候都不用飞的，而是自己辛辛苦苦的走过去。
琴酒的审美不错，但是却也不懂艾丽尔各种少女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