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原水野脸上的微笑微微一顿，很快恢复正常。
“我听卡鲁耶格老师说您对生物很有了解，”北原水野道，“您觉得我是什么恶魔？”
巴拉姆迟疑地说：“嗯……是魅魔吗？”
引出巴拉姆的想法，北原水野顺着这个答案说下去：“是的哦，魅魔嘛，尾巴的用处挺大的，对不对？”说着，北原水野语气逐渐沙哑，微微有向巴拉姆贴近的前兆，巴拉姆整个人一惊，身体在脑子做出反应前就往旁边退了一步。
知道自己退了一步后，巴拉姆有点尴尬，他摸了摸后脑勺：“这样啊……”
对于妖狐来说，尾巴越多才是进化，尾巴越多才代表越强大，九尾妖狐，是妖狐一族的巅峰，站在万狐之巅。
北原水野眼里闪过戏谑，自然地岔开话题：“有件事情我可以麻烦一下巴拉姆老师吗？”
“嗯？”
“魔界里面，有什么东西蕴含的魔力比较多吗？不是很特殊的，普通人也可以接触到的。”
巴拉姆想了想：“挺多的。”
“巴拉姆老师之后可以帮我写一张清单吗？”
“没问题。”
“谢谢~”
到学校后，巴拉姆像逃似的与北原水野分开，朝自己的办公室走。
明明莱姆老师也是魅魔，但没有给他这么想逃的感觉，巴拉姆还存有余惊，那种感觉太可怕了，感觉有个深渊要把他整个人的感官都拉进去。>r>
要么沉浸进去，要么赶紧逃离。
“好可怕，看来北原老师的家系魔法很厉害啊。”巴拉姆感叹。
北原水野按时抵达办公室，跟卡鲁耶格打了个招呼，卡鲁耶格仍旧是那张紧绷的严肃脸，把上班的办公氛围拉满。
北原水野一边看着卡鲁耶格的脸，一边心里叹气：这次没人给他悬崖勒马，导致他又找了一个班上
之前是有妲己帮他悬崖勒马，没直接跟着鬼灯冲进阎魔厅。
下次得记着点教训才行，以为自己成熟了，没想到还是没什么节操……
“北原，我说的你记住了吗？北原？北原！”
“啊？啊，记住了。”北原水野回神就对上卡鲁耶格紧皱眉宇下像要宰了他的眼神，扯出一个讪笑。
“你这根本不像有听的样子，”卡鲁耶格轻啧一声，“这个是问题儿童班的资料，要熟悉学生。”
北原水野接过，一页页翻，一目十行，到铃木入间时，他稍稍仔细了一些，很快到利特，他认出这个照片上的人，对这个可怜的娃抱以同情。
下一页，是一名叫卡伊穆卡姆依的学生，长得像鸟，在问题那一栏，写着骚扰。
从地狱带过来的写真集或许有用处了，北原水野心想。
“第一节课是我上，你跟我一起过去，”卡鲁耶格道，“顺便跟他们介绍一下你……你是魅魔对吧？”
北原水野点头。
“嗯，走吧。”
跟在卡鲁耶格身后，北原水野走了一会，主动挑起话题：“卡鲁耶格老师，您认识欧佩拉先生吗？”
“不认识。”卡鲁耶格瞬间回答，语气带着嫌弃和不爽。
这语气完全不像是不认识。
“但是欧佩拉先生跟我提起过您。”
“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