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们兄妹鬼化之后,弥豆子就一直是这幅天真单纯,对他言听计从,一心一意无条件的拥护他的模样。
费奥多尔继续说:“既然如此,那在我们成功离开这里之前,你们就死在这的可能并不是不存在,不是吗?所以我说,不冲突。”
灶门炭治郎还嘴硬:“那我凭什么帮你。”
“凭您在听完我这番话后的动摇。”费奥多尔勾着唇:“您也知道自己不该为年幼的妹妹和朋友决定未来,更何况,这里根本不是什么未来。”
“虚假的圆满和真实的亲情、友谊,我希望您能分清楚哪个更重要。”
灶门炭治郎彻底沉默了。
他普通一下跪坐在榻榻米上,双手紧紧的攥着拳头,良久才抬头,不过不是朝着雾矢格桑他们,而是看向灶门弥豆子。
“弥豆子,你喜欢这个家吗?不要顾及哥哥,说真实的感受。”
红发少年声音很轻,很温柔,就是单纯的在问妹妹的感受,像个很负责任的兄长。
和服少女歪了歪脑袋,似乎在掂量哥哥这话的真实意思,几秒后,她摇摇头,又点点头。
“我喜欢和妈妈还有弟妹呆在一起,但是我更想和哥哥在一起生活。”
少女的声音如霜降的雪一般清脆,又带着对兄长的依恋。
“因为有哥哥的地方就是家呀。”
雾矢格桑托着腮看他们兄妹情深,顺带感慨一下费佳的语言艺术之高超。
这一系列下来,根本不怕灶门炭治郎不动摇。
无缝的蛋难钻,但有裂缝的,哪怕只有一点,也极易碎。
灶门炭治郎沉默了很久才开口。
“我拿什么相信你?”
“从完成任务后送居民回家的传送白光不就能看出来,这座小镇最大的阴谋就是把居民关在建筑物里吗?”费奥多尔说:“所以,最坏的结果也只是回到原点,您在怕什么。”
对灶门炭治郎来说,这是一场没有成本的冒险。
“但是赢了,您就能和妹妹离开这里了,您不想拿回失去的记忆吗?”
灶门炭治郎被说动了。
他看了一眼掉在地上的那把黑色的刀,残破不堪,却莫名有种亲切的感觉。
红发少年一咬牙:“我帮你。”
费奥多尔勾起唇。
交易达成。
“所以,离开这里的方式是什么?”
“本来是摆脱建筑物给予的虚假幸福,摆脱方式是牢固记住痛苦记忆,但现在看来……您已经把记忆忘的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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