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郑秋玲正拿个小本本对着清点货品，随口回道：“去医院了，今天爷爷出院，你记得中午回来吃饭啊。”
“你咋知道我准备出门？”
“你哪天老实在家呆过了。”
郑秋玲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好像还在为昨晚他“失足掉下水道”的事情耿耿于怀。
路远赶紧乖乖闭嘴不再说话，迅速干掉十个肉包，再咕咚咕咚喝了两瓶纯牛奶。
跟老妈打了声招呼，起身出门。
今天路远特地绕了两条街，走到昨天遭遇鼠人的那地方。
战斗的那条巷子已经被黄色的警戒线给封起来了，巷子口围了不少看热闹的大爷大妈，两个警员在维持秩序。
路远不动声色地走过去。
看到一个三十多岁涂着口红的女人正拉着其中一个警员不住追问：“。。你们管不管赔钱啊？
我店里的墙皮都碎了一地。。。。还有往后我还咋做生意？！”
看样子似乎是隔壁服装店的老板娘。
路远昨天跟鼠人打起来跟拆迁队似的，巷子两侧的店铺外墙都有受到波及。
除了这家服装店，还有一家做美甲的，不过现在没开门，店主估计还不知道这边的情况。
“啧啧啧。。。。。。。”
路远听到旁边一拎着菜篮子的大爷对着巷子嘴巴里不断发出阵阵感叹，忍不住询问：“大爷，你知道这里发生啥事了吗？”
拎菜篮的大爷斜睨他一眼，回：“啥事？死人了呗。”
“啊？”
路远脸上做出震惊之色，“怎么死的？死什么人了？”
“鬼知道，又不让人进去看。
有人说是耗子咬死了个女的。。。我说嘛，纯粹扯淡。”
大爷摆摆手，念了句“没啥好看的，买菜去了”，转身便走。
路远跟着人群往巷子里张望，故意往前凑了凑。
那俩守现场的警员也没认出他来，只当他是个看热闹的路人，还赶他走。
路远稍感放心，又朝不远处街面上的一个窨井位置看去。
昨晚被掀开的井盖已经重新安上了。
他估摸着，这件事八成会被警方当成普通命案来通报。
“不知道和前两个月的人口失踪案有没有关系？”
路远走的时候琢磨。
他感觉关系不大。
鼠人虽然智慧不低，但怎么也不像是能做到连抓几十个人还不留下任何蛛丝马迹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