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尧没有力气地推她，沈荞西咬完轻轻恬了口，跪趴在他身上，撑着身子看他，右手捏着他的下巴恶狠狠教训：“还知道疼？路上遇到变态怎么办？忘了当初在琉璃花园的变态男？回来也不发消息，以后别想出去喝酒。”
变态男？
穆尧想起来了，那个恶心的男人，他没有被堵，是自己找过去的。
那种东西，太脏。
不该放出来恶心她。
血也恶心，穆尧自己还吐了一次。
沈荞西见他不说话了，轻拍了拍他的脸，手指在牙印上揉了揉。
“刚刚干什么咬我？差点被我妈发现。”
早已黑屏的手机安静地躺在床上，一台没有感情的机器，发生在它周围的一切除了他们自己不会被任何人知道。
他就是想制造意外，想被发现。
她却谨慎小心，将他藏起来。
穆尧抿抿唇：“我不能被发现？”
“我跟你是地下恋是吗？”他郁闷难安，问出了自己最在意的问题：“姐姐，他们知道我吗？”
你父母知道我吗？
你有没有把我告诉他们？
他还记得上次她朋友过来找她，她却大费周章回到琉璃花园和对方见面。
沈荞西：“宝贝，胡说什么呢？我哥不是知道吗？今天还带你去看他。”
沈荞西一下凑近，想亲他，穆尧却偏开脸，不让亲。
哥哥不算。
“你长辈不一定知道。”
他清楚，他那样残败不堪的家庭，对任何生活安乐的家庭来就是毒瘤，逃离还来不及，又怎么会靠近。
沈荞西喜欢他愿意跟他在一起，她父母呢，长辈总会顾虑重重。
小畜生就因为这个不开心？
沈荞西叹了口气，告诉他。
“他们知道你啊，但是我妈知道我这么快和你同居肯定会生气，把我带走的。”
沈女士是淑女。
她一直以为她养大的宝贝女儿沈荞西也是温柔的小仙女。